姐姐好福气。”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真是不易。
所以珍惜来之不易的相守,才好。
柳沁上了马车离开,容玉楼才转身回去。路过龙越书房的时候,见江离正出来,行色匆匆。
莫非又有什么大事?
细细一想,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为何步子这么急?
容玉楼也不想追根究底,准备离开的时候,龙越从书房出来。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找本王有事?”
“玉楼不是来.....”找王爷的。
“进来吧。”龙越不等容玉楼说完,便转身进屋。
容玉楼只好跟着他进去,坐在案几前,看着窗外冒出的嫩红新荷尖,想着找什么话题聊。
龙越从匣盒里拿出一封信,扔在案几上,“北平王世子的,还挂念你。”
她嫁进王府五月,宫子虞倒是每隔两月便写一封。
容玉楼看着信件,微微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手心里渐渐的沁出冷汗。她抬头看着龙越的脸色,阴云密布。
她伸手去拿,却被龙越按住细嫩莹白的手,两手相碰,他略带薄茧的掌心细微的磨着她的手背,竟有些发痒。
心间好像有一支羽毛,在撩拨她的心弦,铮铮作响。他的手微微的用力,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不,这不是握,而是捏。
好似要捏断她的手骨,要碎成粉末才肯罢休。
细嫩的脸颊做红,好似樱桃的润红,晶莹剔透,能看穿她整个人。龙越心间蓦然狠跳了一下,抽痛起来,像是有利器飞来快速反应一般,立马收回了手。
俊美的脸上敛去刚刚的失态,冷声,“不知,北平王府站的哪一边?是站在北皇那一边,还是站在长安王这一边?”
“王爷说笑了。父亲身为臣子,上尊皇帝,下守平民。为臣忠义仁厚,为父慈爱和善,为兄宽厚重情,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和北魏皇帝自是一条心,并不存在派别,朝臣也不会选择拥戴谁、辅佐谁。”容玉楼脸上含笑,眸子里却是暗色一片。
莫非龙越知道什么?
“原来如此。不过,北皇若是真将你父亲视为兄弟,那如今坐在本王面前的该是北皇的嫡长公主才是。”
“王爷,玉楼已经和你拜堂成亲,玉楼的父亲就是你的父亲,什么你父亲,那都是王爷的亲人。”容玉楼脸上带着怒色,瞪着他。
“王妃莫要扯开话题,回答本王的问题。”她越是回避拐弯,那便越是有问题。
“玉楼闺中女子,只知道吟诗作对,描线绣花,这样的朝局政事,玉楼一概不知。”
龙越俊美的脸上严肃,“不知?”
“确实不知。”北平王是谁的人,她怎会和龙越说个清楚明白?
他又不管她娘家的事,她自然也不必说。
龙越见她口风紧得厉害,没做计较,将信给她,“王妃慢慢看,若是王妃对北平世子有心,五年后,若是本王哪日心情不错,不仅放了你,或许还会休了你,让你和这位青梅竹马长相厮守。”
“那如此便多谢王爷。”容玉楼伸手拿过,见信件上的封蜡还完好无损,心里了然,龙越没看过这封信。
“需要玉楼念出来么?”她对信里的东西,可是毫不避讳。
第一百四十章 宫子虞的第二封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