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色调有些陈旧,边缘微微上翘。
照片上是一群年轻人,站在废墟上,到处都是残垣断瓦。日落黄昏时,远处的天际呈现瑰丽的渐变色,光线洒落在砖瓦缝隙里,渗出橙红色的斜晖。
在相机强烈的曝光下,每个人的脸都异常明显。
权慕白的视线锁定在正中央的女孩身上。
她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件白色紧身背心,下摆全部扎进卡其色宽松工装裤里,衬得盈盈细腰不堪一握。一条裤腿高高挽起,小腿纤细笔直。
她的右手支在一架火箭筒上,笑容明媚灿烂,眼底盛着熠熠星光。
这张脸熟悉又陌生,但这股又野又飒的劲,他再熟悉不过!
她靠着一截断墙而立,断墙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子,支着手肘,托着下巴,侧着脸,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上半张脸,只看的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干净利落的下颚线。
所有的人都在看镜头,只有他,微勾着唇,将全部视线投放在身前的女孩身上。
她是谁?
权慕白心中有个荒诞又疯狂的猜想!
他缓缓闭上眼,拧了拧眉心,“那个人呢?”
“还在地牢!”
权慕白睁开眼,眼底的墨色暗涌,他垂眸凝视着照片中央的女孩片刻,在抬眸时,瞳孔内已波澜不惊。
他平静道:“去地牢。”
…………
离宫。
自从收到黑玫瑰后,虞桑整个人都安静得诡异,不像之前,拍戏间隙就和剧组演员和工作人员插科打诨的欢乐模样。
裘导特意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虞桑,你的戏份还有几天就杀青了。你表现得很好的,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求新以为虞桑是因为迅速蹿红而压力倍增,怕她心态崩了,特意来宽慰她。
虞桑抬头,莫名地摇摇头,“我没有给自己压力呀!”
裘新顿了顿,想到她接连两次收到大手笔的玫瑰花,以为她是被哪个富家子弟死缠烂打了,他轻咳了两声,“这种事,你慢慢就会习惯了,不用太过担忧!你可以向前辈去取取经!”
虞桑:…………
没法取经,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自从看到那条鱼,虞桑一直做好了随时被突袭的准备,但一整天下来,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但虞桑的内心却越来越不安,这一片祥和好似暴风雨前的平静,在虞桑眼里处处透着蓄势待发。
晚上,剧组里灯火通明。
虞桑还有一场夜戏。
这是一场沐浴戏。
姬蘅夫人的未央宫奢华无比,以白玉为池,引温泉之水。
室内做了清场,架好了机器,连摄像师也出去了。
虞桑披着红纱,肤如凝脂,身段婀娜。氤氲的水汽,艳丽的红纱,将她衬地如春半桃花,绝一代之丽。
白嫩的玉足踩着水,一步一步跨入温泉之中,直到没过酥*胸,隐约可见那令人遐想的沟壑。
她轻撩水花,洒在身上,水珠沿着光滑的肌肤滚落,场面旖旎荼蘼。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微微偏头,声音慵懒,带着几分被水汽蒸腾出的媚,红唇轻启,“檀郎……”
脚步声停在身后,随着一阵衣料摩擦声,那人缓缓蹲下,一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眼前,捏着她的下巴,往身侧一抬,一道低磁带着砂质的声音擦着她的耳廓,钻入她的灵魂。
第154章 我是她老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