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时候,周围的人甚是一惊,高拓甚是迷惑地盯着眼前绫娘。
绫娘继续说:“这位嫔妃让我替她保守这个秘密,这也是我明白她为什么暗中从宫外叫我来的原因,那时,我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这事毕竟我不清楚,便只是暗中再离开了皇宫。”
“后来呢?”高拓问。
“后来,是一年前,那人托我再来替这位嫔妃诊治,我又暗中来了皇宫,可这次见到那嫔妃,这嫔妃脸上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她是含笑让我替她把脉的,从她的脉象,我得知,她腹中的那个孩子还在,但是,从外观来看,已经看不出腹部隆起,大概那时,我才隐约明白那托我之人让我带的另一位药的原因,这位嫔妃腹中的胎儿依旧是五个月的大小,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而那人托我带来的药,是腹凝香,这药,本是保胎用的。”
“胡说,一个胎儿过了一年还未生下,这种荒唐至极的词话,你都敢乱说。”一太医指言道。
绫娘不削哼了声,才道:“荒唐还是真的,你可得自己看看。”绫娘撩起盖着嫔妃的白布,“我查看过了,这孩子才刚生完。”
那太医查看完后,默许地朝高拓点了点头。
“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时,一旁的李兆引才开口问。
“与我自然没什么关系,当初我把到那奇怪的脉,一直内心疑惑,我留下药离开,但即使离开,这件事的奇怪,依旧让我怀记在心,后来我翻遍了很多典籍都未能找到案例,直到前不久,有人给了我一封信,信里面说清了这怪胎的来由,我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可终究,我还是来宫里迟了一步。”
高拓心神平和地往前走了两步,他没有急着去问这件事的终极答案,而是问:“当初托你之人,难道就没有告诉一些你不知道的吗?你,又是为何会依所托之人的话,那么顺从的来宫里?”
高拓的问题显然打乱了绫娘原本的预计,她稍纵低眉,但还是应付过来,“那人说,知道少为好,所以,我便未问。”
片刻,绫娘说:“那孩子,不久前已经出生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会,应该还在宫里,赶得上,应该还找得到。”
“那嫔妃是怎么死的?”李兆引抓住机会问。
绫娘呵呵笑了声:“那可得问问那个让我知道此事的人。”
在所有人都等待着最后的答案时,绫娘望着李兆引,稳稳道:“派人给我送了封信,以为我就不知道他的来由吗?李大人,这可得问问你的儿子李津年。正是你李大人的儿子,李津年,派人送了这封信给我。”
高拓这会已经顾不上追究这件事,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那出生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派人在整个皇宫开始搜索,而绫娘被关进了大牢。
李兆引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掺合到这趟事中来,他在牢中问绫娘为何。
绫娘说:“你问为何,是哪个为何?”这语气像极了当初他对着狱中儿子的口气,截然不同的是他如今面对的是一个外人。
“为何你要陷害我儿?”
绫娘渡了两步,“李大人,我们都不过是棋子,棋子是什么,是棋局的一部分,有用或无用,都不过是掌局者一瞬思索。”
“既然都是棋子,何必棋子为难棋子!”仿若背后不可深测的谋划,连李兆引一时都拨不开头绪,“可这位嫔妃死的时候,李津年已经在牢中。这件事,与他无关。”
“现在,不是有关了吗?”
李兆引觉得自己顿时看不透这个女子了,“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么做?”
第三十七章 深宫怨(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