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月知道,阮家军的首领对她抱有怀疑的态度,所有人对秦墨言并不信服。这一次听令去金州城,是因为晋王在,而且事关重大,是立功的好机会。
阮家军现在居住的地方之前是个土匪窝,被他们剿了匪,占据了地盘。他们不打劫,在山上种地、养鸡养猪,日子过得很艰苦。
他们心里责怪秦墨言立不起来,凤汐月嗤之以鼻,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郎,还是个孩子,他能活下来已经很难得了。
他一个残疾人连自己和孩子们都照顾不好,哪里有能力来照顾你们,你们这么有本事,怎么没拉他一把,将他和两个孩子从清水村带走。
凤汐月打量这寨子,虽说日子过得清贫,却也自由。
地方很大,房屋上盖的都是瓦片,有练功的广场,议事厅等等。后山开了大片的田地,麦苗已经绿油油一片。
一众人停在广场上,凤汐月陪着秦墨言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的人,瞧着他们那样,凤汐月捏紧了拳头。
秦墨言看着阮家军如此落魄,心生愧疚,“非常抱歉,这十二年我都没有尽到责任,没有完成外祖父的嘱托,让各位兄弟们失望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冬青都在怪秦墨言,觉得他失职。
凤汐月忍无可忍,阻止了秦墨言继续说下去,她看着秦墨言,“夫君,你何错之有?”
“当年出事的时候,你才十岁,母亲去世,外祖一家流放,你被扔到了北苑自生自灭,身边只有同岁的叶肖。你自保都难,如何保护他人?”
凤汐月看了眼冬青,居高临下的看向下面的阮家军,“倒是你们,十二年前最年轻的也有十八了吧?
就算国公爷叮嘱你们不能暴露,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侯府被其辱,最后被陷害打断了双腿,中了毒,扔到了乡下自生自灭?”
“你们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你们知道他这六年过得生不如死,若不是有两个孩子,他早就活不下去了。”
凤汐月冷笑,“这六年你们在干什么呢?在这山寨吃得饱穿得暖,好手好脚,自由出行。
而他,我的夫君,不良于行,每天用两只凳子当腿,拖着残缺的身躯在地上拖行。被恶奴欺负,吃不饱穿不暖,还会被打被踹。”
“叶肖没那个能力,你们没有吗?”
凤汐月讽刺的看向冬青,“尤其是你,你去了清水村,看到了我们的惨状,你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是失望的离开。
怎么,你们需要的是带着你们吃香喝辣、立战功的将才,没有价值就要丢弃?那我们又凭什么管你们死活,是你们先放弃了我们。”
“还瞧不上我们夫妻。”
凤汐月一脚踢出兵器架上的红缨枪,飞身拿在手中挽了个花,直指冬青,“我今天就来讨教一下,你们阮家军到底有多厉害。”
红缨枪带着呼呼的风声直怼冬青的面门,凌厉中带着杀气,逼迫冬青还手。他眼神一眯,退后几步,徒手和凤汐月打了起来。
“我不欺负你,拿好你的兵器。”凤汐月挑了一把双环大刀扔给冬青,“本夫人讲公平。”
冬青手握双刀,“得罪了。”
&
第105章 凤汐月挑战阮家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