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荒凉的山野间回荡开来,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貂绒裤,林稳依旧感受到了纳兰蓉臀肉的惊人弹力,该说不说,手感十分之好。
这一下将那纳兰蓉彻底打蒙了,她贵为公主,千金之躯,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而且还是个十分讨人厌的男子,小臀上那火辣辣、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心脏“扑通”直跳,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屈辱感开始在心中发酵、蔓延,最终化为满腔的屈辱与歇斯底里。
纳兰蓉尖叫着、挣扎着,身体与手动不了,她便拼命踢腾着双腿,晃动着尚有些活动余地的上半身,一边哭一边骂道:“你这该死的贱民!我一定要将你全族诛杀!让你族中男子为奴、女子为娼,叫你家世世代代不得翻身!贱民!贱民!”
“啪!”又是一声带着闷闷声音的脆响,林稳此番下手的力道更大了,那声音传出去很远,可不待那纳兰蓉痛呼尖叫,林稳又是连着打了四五下,使得纳兰蓉原本就有些挺翘的小臀肿起老高。可她仍旧不肯屈服,一边哭着一边骂着那极为恶毒刻薄的话语:“你这贱民!该死的贱民!我要让你整个家族男子世代为奴!女子世代为娼!让你的母亲姐妹去到军中成为军妓!死贱民!”
听她如此恶毒的咒骂,更是已经骂到了自己母亲头上,这不禁让林稳想起王雨禾那极度屈辱的不堪过往,心中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不过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不会一怒之下将纳兰蓉杀了,他要让知道厉害,让她知道什么是屈辱,什么是贱民的怒火!
林稳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冷冷地看着口中仍旧喷着恶毒话语的纳兰蓉,那目光简直比这旷野中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看得那纳兰蓉即便是背对着他也感受到了阵阵彻骨的寒意,于是猛地翻过身来,但她立刻便被林稳的眼神吓着了,不敢再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过大声,下意识地蜷缩成了一团,浑身瑟瑟发抖地看着林稳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心中害怕到了极点。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是帝国公主,我、我父皇……”纳兰蓉如受到惊吓的小兔一般,紧紧缩成一团,声音颤抖着说道。可不等她把话说完,林稳突然一把揪住她胸前衣襟,双臂轻轻一扯,那精致雪白的金貂雪袄便被撕成了两片,然后是她的衣袖、束腰,帽子,再到内衬衣物,再到贴身亵衣,之后是貂绒裤、短筒靴,雪袜,总之只要是她身上穿戴的东西,统统被林稳撕成了碎片,不一会儿便将她彻底剥光,赤条条地仰躺在雪地之中。
就在林稳开始撕扯纳兰蓉衣服的时候,她开始还有些挣扎,心中无比惊恐,尖叫着咒骂林稳,然后发现无济于事之后便又开始哭着哀求,直到林稳不为所动地将她全身衣物剥光,她已经彻底绝望了,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眼泪早已流干,嗓子也喊哑了,如丢了魂一般地躺在雪地里。
曾几何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般欺辱,她那高傲且冷酷的心突然从天堂跌入了地狱,巨大的反差,深深的屈辱,最终成为了那无法言喻的极尽绝望,那早已流干了的泪水不知不觉间再次顺着眼角流下,在杂乱的雪地上落成两个很小的坑洞。
那坑洞便似她此刻的内心一般,冰冷、苍白、黑暗,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声音沙哑地说道:“你杀了我吧,我谢谢你,否则我会记恨你一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见她这凄惨模样,林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低头看了她片刻,摇了摇头,道:“你还不能死,我要用你换取灵石。”
纳兰蓉不再说话,面如死灰,即便她此刻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男人面前,可她却没有半点羞耻感,然后突然一掌拍向自己的脑袋。
林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毫无情绪地说道:“我说了,你现在还不能死,等我拿到灵石,你自便。”
纳兰蓉彻底崩溃,疯了一般地哭喊道:“你这贱民!你究竟要怎样!让我死!让我去死!”
林稳用她的束腰将她的手脚捆住,又将她的衣物撕成长条柠成绳子,从她腋下穿过,然后系上,道:“我是贱民,今日便让你尝尝贱民的怒火,你尽管出生高贵,也尽管高高在上,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若无我等贱民,你那什么狗屁皇室什么都不是,你更什么都不是,剩下的八百里路你好好反省反省,如你方才那般咒骂我的家人,便是直接杀了你都不为过,但我不会杀你,我不会让你如此轻易便从屈辱中解脱出来,有些痛,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才会记住。”
“你可以不仁慈,但请务必善良,否则……”话到这,林稳突然顿住了,没再继续说什么,然后便翻身上了独角兽,他要一路拖着纳兰蓉去到古崖村。
一向话少的林稳为何会突然说出如此多的话来?发泄情绪?不全是,因为他本善良,此番此举虽看似果断,实则心中却也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必须这么做,他不能容忍有人这般诅咒与诋毁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母亲,那个受过一段听着便让人心头发紧的屈辱经历的女子。
所以他这番话是说给纳兰蓉听的,其实也是在安慰与说服自己。所以说,善人作恶事,难。
第90章 贱民的怒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