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记得第一次听说林诉的时候,她只有不屑。一个帝都城内的大家千金,放弃了在朝为官的似锦前程,自请来到这小镇当县令,大概是脑子有病吧!
不过后来的事告诉月清,这是一种多么蠢的想法。
山间小道上,马车缓缓行驶。坐在马车上的林诉掀开了帘子,帘外树木常青,一片绿色看起来特别舒服,空气也特别清新。
闲来无事倚在树干上休息的月清被这缓缓地马车声惊醒,轻抬双眼便见到眼前一辆简朴的马车,不禁兴起。
“这是哪家的马车?有点意思!”
一个跃身,月清轻而易举的就安全落地了,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再提脚向前走去。
车夫见前面有人挡在路中间,不禁将马控制下来。
“姑娘,烦请让下路。”
车夫见前面一位年轻女子挡路,便礼貌客套了下。
“我若是不让呢?”月清轻声笑道。“不知这车中之人是谁?可否下来见见?”
见对方这么大喇喇的调戏自家主子,车夫当下就怒了。
“姑娘这番说辞未免太过轻浮了吧!”
林诉听到外面的动静,起身下了马车。抬眼望去,不远处的人女子就定定的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带着几分戏谑。
月清也清楚地看到了林诉,眼角上挑。“果真是个妙人,可惜了是个女人。若是男人,我还可以掳回山寨做个压寨夫郎!”
见对方如此孟浪,林诉没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姑娘说山寨,所以你是这一带的土匪了?”
山寨、土匪、林诉唇角有几抹笑意。自请来这小镇上破案,这刚初来乍到的,第一天啊,便被人土匪给拦住了。
这种体验的感觉,还真是挺新奇的!
月清眨了眨眼,一双戏谑的眼睛定定的落在林诉身上。“你想去寨子里做客?”
“只要姑娘不介意!”
“好啊!”
当时的月清只以为对方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大家千金,还是那种特别天真,特别单纯的,只是单纯的对土匪感兴趣,却并不懂得土匪的真正含义。
现在想起来,月清悲愤的都快哭了。
月清虽然是土匪头子,平时打家劫舍这种事没少干,手上的罪孽也深重,但抛开这些之后,她还是一个玩心重的人。
林诉和自己的车夫见送上来去土匪窝的机会,也就顺势而为了。本来来之前还特意打听了下任职的这个地方的资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对方正面对上了。
山寨里的土匪们摩拳擦掌也无聊,近来没有什么商人路过,他们也没法打劫,就待在寨子里闲的发霉。林诉和月清到山寨的时候,就看到山寨里的男人和女人们凑了几张桌子在赌牌。
“你们这土匪窝,聚众赌博”林诉笑得特别有深意。“还真是过得清闲!”
月清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根筋搭错了把林诉带回了山寨,自从她来山寨过后,总有人对她很不服气,便总是找茬,林诉都一一化解。
山寨的土匪们也因此老实了不少,月清觉得这是招了一个福星啊!只是当某天清晨醒来,见到寨子周围的官兵时,才恍然大悟。
她拐回来的,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狼。她是官差,是她嘲弄的那个走马上任的新县令。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锒铛入狱。
好在自己以前干伤天害理的事时是处理的很干净的,拿不到特别有用的证据,关一阵子就会放出来。被放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诉复仇,奈何人家武功比她好,脑子也比她好,她实在是不敌,就当吃了一个哑巴亏。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有种缘分叫做孽缘!亏得忌讳林诉的缘故,月清这老老实实的没有再过分去打劫商贩,闹出人命。毕竟林诉这个人盯着的。
谁知道她就下山买个衣服,就看到店家是林诉。这心里阴影面积有点大。这是不当官了?改卖衣服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嘛!现在这是怎么了?被朝廷的人摘了乌纱帽?所以现在就开家店卖布匹和成衣为生?”
见到昔日仇人落难,不去踩上两脚,还真不是月清的习惯!
“你想买什么?”
林诉看着旧识,听到对方的讽刺之意,丝毫不生气。
“不买!我就看看!”
“不买?那就离开吧!”
林诉不愿意和月清有什么交集,可惜的是有仇,人家非要找她麻烦。
“好久不见,我总该是要备上一点薄礼的!”月清面上笑意盈盈,下一秒就话锋一转,“给我砸了她的店!”
林诉微微笑着,“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谁敢砸我的店!敢找我的场子!反正我现在就是一散人,没有官职在身,也不用像以前那样顾虑!”
土匪手下们刚抬起的手,刚迈开的脚步蓦的一顿,不知该继续呢还是
第三个世界,女尊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