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为什么救他呢?是因为大局?
风落和徐璐两人在另外一旁,压根没注意到这里的战况,两人还在互怼。跟两人打了招呼后,风言先行离开了。
寻了家茶馆,风言在楼上找了个还不错的位置,刚好对着下面说书人的地方。风言来的巧,这说书人刚好准备开始说新的折子—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说书人啊,说着别人的故事,说尽别人的悲欢离合…
风言来茶馆并非是因为喜欢听人说书,只是觉得这帝都城这般繁荣,好玩的地方有许多,可却没有那个地方让她觉得有趣。身在何处,都没什么区别。
到这地方,听着人家的一生,感受别人的悲观,好像还挺不错。
妾桴内有珠,恨郎眼内无珠。
杜十娘,真是一个倔强骄傲的人,却又有着那般浓烈的悲剧色彩。风言垂眸。
多情总被无情恼。
多情是错,无情亦是错…
喜欢太重,因为承担不起,故此悲剧收尾。
风言一边思考,手一边扣着桌面。留给周围的一个人绝美的侧脸。
“阿言,你在感伤?”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风言一惊,见是长诀。那人换了身月白色衣袍,手中拿了把黑纸扇,倒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一派写意风流。
但有谁知这人这般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是江湖里名声败坏的怪盗?
“你怎在此?”
那人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将扇子放在桌上。“路过此地,见阿言在这,便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那还真是巧了!喝茶吧!欠你的茶也算是还了!”
说书人还在说着别人的故事,风言和长诀却已无心在听了。
“想要的东西,已经盗得了?我还比较好奇,这王府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入了你的眼!”
风言深知长诀这怪盗不着调的行事风格,盗人家心头之好。也不知这聂云端喜好什么,都引得怪盗来他府上盯着了!
“我去王府,不是为了盗东西!”长诀开了扇子,指尖划过那扇纸上的墨兰,眼神并未看向风言。
你一个怪盗,去人家府上不为盗,那是如何?难不成心情不好就去别人家屋顶上踩踩?
“你这次没有避着我,没有排斥我,我很高兴。”
风言轻笑。“你觉得哪个女子会对闯入她院落中的人好脸色?”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吓得大喊大叫了。也就是风言淡定,像没事一样。
“再说,本就素昧平生,我还要上赶着和你认识?”
长诀,“……”她说的好有道理,无言以对。
“我以为…你还记得我的…”
长诀的嗓音有些沙哑,说的也小声。茶馆里嘈杂万分,风言压根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风言耐着性子多问了一句。
“你看,我们跑题了!”
风言望着长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阿言刚才在难过吗?因为说书人说的那句“妾桴内有珠,恨郎眼内无珠”?”
风言不答反问,“你好像很关心我?对我还挺了解?”
风言眼眸深了深。她情绪一向淡,有什么情绪旁人根本察觉不到。就是风落和风相都不会感受到她情绪变化。这长诀能捕捉到她的情绪,风言对他还真是另眼相看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表现一下关心和了解,也无可厚非吧!”那人挂着温润的笑意,答道。
风言身体向后倒了倒,背靠着椅子。“确实如此。”
“感伤和难过算不上,只是有些感慨!”想了想,风言还是老实答了对方的问题。“所爱非良人,可惜了。”
“遇一良人,又有几人有那般好运气?阿言所嫁,不也非良人?”
风言挑眉,这人说话不带拐弯抹角的。虽然说的是实话,不过风言听着这心里怎么微微有些不舒服。
“合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风言调侃。
“不不不,我是准备挖墙脚。”
“哦?”风言眸子里亮了几分,显然对这话有兴趣。“胆子还挺大啊!”
“这瑞王爷可是亲自说了阿言与他,并无关系,且还有王爷亲手写的文书。如此算来,也并不算挖墙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红颜胆大一点,也算是一个痴情种。也值了!”
风言,“…………”
“连我和聂云端的约定都知道了,你这真实身份也该不低吧!”
风言身上的淡漠气质已换成了慵懒懒散的样子,吊儿郎当的看着长诀。
长诀也不慌不忙,被看出还有另一重身份除了觉得惊讶外,并没有其他感觉。
“阿言果真是个聪慧的人。不过有的东西,还是神秘一点好。比如阿言为什么会有武功的原因!保持神秘,才更有趣不是?”
风言但笑不语。
第五个世界,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