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莫名觉得,却又说不上来为何。
只是一种纯粹的直觉…
出了风府的许君墨,回头,凝望着府门上的牌匾—相府,突然就笑了。
“她最后,定是会恨我的!”
苦涩的笑了笑,许君墨终是潇洒转身,大步离去。
风相痛失爱女,大受打击,一直在府上闭门不出。
本来帝王对风落的死是大动肝火的,如今这才几天过去?还未有三月,这帝王便下令不再管风落的事情了,想要不了了之了。
再次震惊朝堂…
帝王心大?怎么可能?
那必然是其中发生了什么,这才让帝王忽然改了主意。
我大臣去问了问老皇帝身边的近侍,这近侍也是一个上道的,看的透彻,也就提点了下。
这毕竟是有损于皇室颜面的事,实在不适合大动干戈的去查,闹的满城风雨。
这万一没处理好,还会影响朝堂,惹得人人自危,江山动荡。
大婚当日,这满朝文武除了在边关外的,在帝都的可都是去了四皇子府上的,都有嫌疑。
所以老皇帝这才作罢…
听起来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风言听风相给她说起,怎么就不信呢?
这当时,若是刺客的目标是帝王,怕是这老皇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然而他竟然轻飘飘的一句,就放过了刺客?!?
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老皇帝不傻,但这朝廷上的老狐狸也不傻,但确实不知道其中是何变数,引得老皇帝改了态度。
聂云端最近也不是很好过。坊间流言,怕是上天看不得这风家姐妹俩都攀上这皇亲国戚,故此让这风大小姐遭人暗算。
这话一出,许多敬佩风落才情的人便开始声讨,为何死的那人不是风言!
这些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知怎的传到了聂云端的耳中,引得他数次皱眉。
这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即使他是皇亲贵胄,那也是无可奈何的。难不成暴力镇压?聂云端每天都阴沉着一张脸。这言论的是他名誉上的妻子,他能不气?
好久没守着风言的长诀也突然现身了,风尘仆仆的。
他一来就伸手紧紧握着风言的手腕,他身子又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风言。
风言有些懵,她就好好的坐在院子里,这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人死死的扣着她的手腕,挣都挣不开,手腕处已经有丝丝红印,拽的风言想要龇牙咧嘴。
但,念着自幼受到的礼仪教养,风言只冷哼一声。
“放手!”
风言一双眼寒气逼人,死死盯着长诀。
这人有病吧!
“不放!你告诉我,你和那许君墨什么关系!”
风言忍住想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的欲望,脚下生风,一脚就想踹到对方膝盖上。哪知道对方早就有了防范,向后退了一两步。
但还是死死扣着风言的手,力道之大,让风言动弹不得。
“我和他什么关系,用不着跟你说吧!”风言眼神冷的如寒霜,就像冰碴子刺在长诀心上。
“他没那么简单!你离他远些,总是好的!”
长诀叹了口气,总是拿她没办法,语气不禁软了几分。
“你又简单了吗?”风言轻嘲。
许君墨简不简单,风言没兴趣知道。她只需要知道这人曾将她从黄泉路上拉了回来,且两人脾性相投,是为好友便可。
可长诀呢?
从最开始莫名其妙的闯入她的院中,言语间还有些轻浮。
身份也一直神神秘秘的,还和自己在三年前有牵扯。
风言下意识的就不喜。
“你见到的那个许君墨,他才是四皇子。”
手上的力道松了,没有东西禁锢着了,长诀放开了手。
此刻的长诀,面色凝重,无奈的看着风言。
如今若是不说穿许君墨的身份,风言怕是还要和这人来往。皇家的事,太过复杂,风言不适合染上那些。
四皇子!?
风言显然被这消息给吓得不轻,眼神微闪,不确定的看向长诀,想看着他的眼神确定这消息的真假。
长诀眼神未动,风言心一沉。
看来这消息,十之八九是真的。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风言挑了挑眉,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四皇子十六岁之前,除了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外,其他地方皆是令人惊艳的。
十六岁之后却大变性情。
许君墨的性格与十六岁之前的四皇子如出一辙,但这脸…
许君墨的脸太过招摇,只要看一眼,便不会忘记。
而四皇子聂寻的脸,太过普通寻常。若是放在人堆里,根本认不出来。
许君墨是令人注意的存在,自带光芒,不会因旁人就削弱了自身的存在感。
这是四皇子无法比拟的。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一个是神医谷最为出色的弟子。
这两人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如今却被人告知,他们本是同一个人…
这谈何说起?
而长诀又是如何知道的?
风言的眼神有些恍惚,有点飘。
第五个世界,1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