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秦可平眯起了眼睛,“洗耳恭听。”
“呃……好吧,”丁阔点点头,“丁玉凤每到一处城市作案,首先会锁定猎物,然后是寻找耳目。”
“耳目?”秦可平好奇的问。
“耳目的意思就是密探!”
“密探?”
“怎么说呢……就好比是我们警方派去罪犯集团里的卧底,或者跟踪疑犯或是在某种公共场所盯梢的便衣警察。当然了,我们警方有便衣警察,罪犯一方当然也会有密探。”
“寻找密探做什么,盯着猎物?”
“聪明,”丁阔接着说,“不过这类密探比起警察来手段要更加的高明,比跟拍的狗仔队还要机警,因为警察要依法办事,而他们却可以无所忌惮,在目标的家中安置窃听器,针孔摄像机,或者如同做贼一样随意出入目标家里或者目标经常出入的公司办公之地,甚至,你睡觉的时候他们都有可能拍到你有没有流口水!还有就是通过对目标身边人施以小恩小惠,借此窥得目标近期的日常安排。”
“好可怕……”
“更加可怕的是,”丁阔叹道,“通常这类密探,会比目标本人还要更加的了解目标,比如说目标三岁死了妈五岁死了爸,十六岁早恋二十岁结婚,二十一生子二十五岁有了私生子,包括目标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的影视明星是谁,最爱读哪一类作家的书,撒谎意淫和遇到钟意的异性五官会出现什么反应,最近的工作有没有什么不如意,不愉快的时候都会干什么,银行里有多少存款,朋友圈里都有一些什么人,有没有仇人,有没有小三儿,他们都会了如指掌。”
“你说的这么玄乎,”秦可平问,“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丁阔紧锁着眉头,接着说,“警方曾在北京市抓到过一名和丁玉凤合作过的密探,在关押审讯期间,那个人如实交代了丁玉凤到底是通过怎样的手段诱惑猎物上钩,并根据猎物的习惯爱好,脾气秉性,制定了一系列引君入翁,套牢猎物的计划,当时所有的公安都被这个密探的讲述震惊的目瞪口呆,还以为这个人在讲故事,对了,将近三十年前的侦缉档案里是这么记载的……所有公安无不悚然动容,甚至有人以为罪犯是看美国电影入魔太深而精神失常,胡言乱语,但其怪诞言语并不缺乏合理性,而且与受害者经历并无二样,故而罪名成立。”
丁阔笑眯眯的看着秦可平,问:“你觉得被抓的那个密探是在胡言乱语吗?”
“当然不是,”秦可平叹道:“还真是耸人听闻。”
“哎……”丁阔长叹一声,缓缓道:“其实啊,就一般的做局而言,最显而易见就是赌场里的做局,一些人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其实都是被放高利贷的做局了,你以为那些高利贷会平白无故的借钱给你吗?当然不会,事实上,你有多大家底,对方早就给你算计好了,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之外,那些高利贷自然也就不会借钱给你了,前一阵子不是有个绑架儿童的小伙吗,他就是因为失业了还不起房贷,一时鬼迷心窍,利欲熏心,在赌场被人做局把楼房都抵了出去,最后因为害怕刚过门的老婆和他离婚,不敢和她说出实情,才不得做起了绑架勒索的勾当。”
“太他妈黑暗了……”秦可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些人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只有你想不到,”丁阔冷笑了一声,“没有办不到。”
秦可平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猜惊道:“当时的公安是不是怀疑林家森就是丁玉凤的密探?”
丁骆点了点头,“可惜的是,证据严重不足,不知道是林家森太狡猾还是另有其人。”
秦可平沉默了片刻,接着问:“照你这么说,林浩非是真的有可能被人做局了?”
丁阔想了一想,诡笑道:“猜测害死人,你的思路也不要被我的思路左右,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梁四海来到了泽湖生态园。
老大哥阴沉着一张脸,看了看敲门进屋的梁四海,随即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梁四海关上门,瞧见了老大哥这副表情,皱了皱眉头,又瞟了一眼林家森,林家森正在对着他微笑,还对他摆了摆手,表示欢迎的意思。
他拉着一张脸,微眯起了眼睛,好像并不理会林家森对他的欢迎,一边走向酒桌一边还在揣摩着那个人笑容背后的含义。
“老大哥,”梁四海的笑容有几分僵硬,“我来了。”
“坐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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