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阙满不在乎的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电话:“马上报警,就说有人闯进我家,曾威胁我和我夫人的生命安全。现在这个人已经被我抓住了,对,就在我的办公室。”
白承阙挂掉电话,看着还在地上挣扎扭曲的莫逸凡,冷笑道:“我不会再看你姐姐的面子,你的存在就是给你姐姐丢脸。”
他拿起桌子上的方帕擦擦手,对许慕迟道:“你处理一下这件事吧,我昨晚喝多了,有些头疼,我先回别苑休息下。”
他不待许慕迟回答,就抓起钥匙出了门,往之不谏,来者可追,有些事,他必须亲自去完成。
车子停回别苑车库,云叔依旧上前把一切打理地非常妥帖,白承阙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云叔,这几天莫逸凡来过咱们家么?沫北颜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他漫不经心,却又句句切中要害。
云叔耷拉下眉眼,犹豫许久才道:“先生,那天莫先生进来的时候好像有别苑的钥匙,所以我也没收到警报,后来看莫先生急匆匆地从您和夫人房间里出来。我才意识到不好,进去的时候夫人浑身是血,当时就在喃喃自语些‘为什么不接电话这之类的话,我想上去问问夫人怎么了,夫人就缩在一边。”
“后来安言兮小姐来了,她是接到夫人的电话马上赶过来的,她当时要求我给你打电话,我也觉得实在该让您知道,所以就打电话给您,没想到您竟然说出那种话。安言兮小姐很生气,说夫人在咱们这里只会受苦,她直接搬出苏老爷的面子,带走了夫人。”
云叔吞吞吐吐接着道:“先生,夫人对您这么好,您何必这么折磨她啊。”
是啊,她对自己的好,为何到今天,自己才一清二楚呢?白承阙心头蔓延开酸胀,他甚至现在就想马上看到沫北颜。
不管沫北颜是怎样的都好,他只怕自己这几年在自己和沫北颜之间划下的鸿沟无法弥补,他甚至不敢往深里想,他怕沫北颜对自己吐出一个恨字。
他不能论断这感情是不是爱,但是他要见沫北颜,马上就要见到。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白承阙又上了车,去第九医院的路他只走过一次,却记得极为清楚,一丝不错。
到达楼下的时候,白承阙迟疑了,他本是个行动派,在这一刻,他深深的意识到,他在害怕,害怕沫北颜还是那么恐惧自己。
他绝不允许沫北颜再害怕自己,他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确保自己不再那么僵硬,才慢慢走进医院的大厅。
安言兮并不在第九医院,白承阙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忐忑,他不禁顿住了脚步,定了定神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沫北颜的病房,天知道他在心里走了这条走廊多少次。
为了照顾沫北颜的情绪,白承阙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沫北颜,她正在玩一个布娃娃。
那布娃娃身上歪歪扭扭的穿了一套衣服,沫北颜小心地梳着布娃娃的头发,那齐刘海和沫北颜现在的形象如出一辙。
白承阙不自觉的笑了笑,轻轻的推门进来,他刚要张口说话,沫北颜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娃娃睡着了,不要吵到她。”
沫北颜看白承阙并没有说话,满意的笑起来,酒涡一点点漾起:“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今天的她格外沉静,似
第二十一章你处理一下这件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