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是看不到了。”燕云霜又将二人除之,剑刃上血流不断。剑宗人似乎已明白了一切,一剑侍怒道:“我们少宗主也遭了你的毒手?”
“别急,这就送你们去见他!”
众人被她杀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如割草芥。贾大空见状,只得软下语气:“燕宫主,还记得吗?在辽东时,我还救过你?取!
“那更得死!”
血水溅到牛亥巴脸上,吓得差点哭出声来,仰天长问道:“我们赴此杀敌,到头来却被自己人杀死,究竟谁才是坏人啊?”
张得卓愤愤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你这是在自取灭亡。”燕云霜未理会,此时又听见候氏兄弟嗷嗷叫一嗓子。她提着血剑,无比毒辣,余下之人,无一不遭其毒手,与镜心月有得一比。然后,走向凌小七。埋在沙土中的人,或伏地、或仰摊,死状各异,只有面前的一滩黑血是一样,沙土早变成血泥。走出时,绣花鞋已鲜红,踏在了沈玉良头顶上。
燕云霜,又将眼光瞄向了镜心月。“现在,你有了你父亲的功力,该不会是要找我报仇吧!”
镜心月:“燕宫主心思,我自是明白。放心,我有眼疾,更没什么大野心。一个武痴,只想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得谢谢你给了我这样机会。”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父亲和自己双手,心中一怕,哪还敢提报仇二字。
凌小七忽然摆出轻松自在的姿态。“那么接下来,你将如何打算?”
镜心月忙对二人警惕起来。“想不到凌阁主这么快就要开始算计故主了?若留下,只怕早晚遭你二人毒手。看来还是远离你们得好!”
燕云霜笑看脚下的沈玉良。“论毒?我二人难分伯仲,你也用不着谦虚。”看着镜心月朝山下走去,追问道:“就这样放她走?”
凌小七捋了捋胡须,眼前满地尸身,还有奄奄一息的沈玉良。“楼天城下落不明,放她走,没有什么不好。”
燕云霜心领神会。“你的意思是嫁祸给她?”
“不错。”
“可楼天城会上当?”
“所以,我才要你杀了绝音宫的人。若你是楼天城,看到船上绝音宫人的尸体,会怎么想?”
燕云霜幡然醒悟:之前打斗,镜心月与花练师二人从没现身,嫁祸于二人也十分合理!惊愕之余,不住赞道:“厉害!”
凌小七当即又望向崖边。“眼下倒是还有另外一个人要处理!”
“花练师?”
“不错。”
二人当即又密谋一番,只等那花练师回来。
且说花练师下到滩头,找了一番。楼天城仍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临着茫茫大海,头脑不断浮现与楼天城在轿内相遇之时的情形……
当初,她曾不遗余力的阻住二人,可楼天城的心始终如一,终是一番徒劳。可恨,可恼。愤怒喊道:“为什么你要喜欢她。我只恨不能亲手杀了你!……水灵灵,你得到了又如何?却连尸首都看不到!……”
不久,花练师带着沮丧归到山顶,才发现人已死成一片,又不见了镜心月、凌小七,听到沈玉良半埋在泥土内的呼吸,似在呻吟,心生几分怜惜。这才赶紧动手,欲将他刨出。见沈玉良有气无力的睁眼,已大不如之前。惊道:“谁取走了你的功力?”
沈玉良死活不得,见到她之后,总算还有点安慰。“镜……”
不等说完,花练师脸色突然惊变,身子立即僵住。“什么?是她!”随即抓狂不已,猛得甩手几次,打了沈玉良好几个耳光,沈玉良惨白的脸上立显手印。只听花练师怒道:“为什么要传给她?你说啊!为什么?而我与她们比,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
此刻,沈玉良被它剧烈摇晃着,虚弱到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而花练师更是难以接受!山顶之上,突然响起她的疯笑,丢下沈玉良,踉跄着脚步跑开。没几步,便瞧见凌小七却从石后钻出。
“奇怪!燕云霜怎没杀了你?”
凌小七未做声,花练师觉出不对味,忙道:“镜心月呢?”
“走了!”
“那你还留下干什么?”
“等你。”
忽然,她背后呼呼声响,一条身影从后面猛的扑出,将她打倒在地,看着凌小七道:“你投靠了她?”
“树倒猢狲散。自古已然!”
花练师不再多说,扭头看着袭击自己的人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不错!”
“动手吧!”花练师闭目,挺直胸口。回忆过去:当日姐妹四人,不过十二三岁,站立一排!沈玉良在她们面前来回盯看,凌小七站立一边。沈玉良与其余三人交代一番,又走到花练师面前,四人之中,唯有她性格最是古怪,谁也难明白她的心思。
沈玉良:“以后你就跟着凌阁主,打理帮中事物,多多历练。”
花练师性格虽然善变,行事几乎与凌小七一样藏得深,不过还是败在凌小七之下。燕云霜朝她走去,猛提起手掌,狠狠拍向花练师头顶,了结了她的一切。
看自己女儿惨死,沈玉良被折磨的有些伤心,仿佛一截人桩,活着难受,求死不能,只得黯然垂泪。燕云霜、凌小七瞥了一眼,嘴角轻扬笑意离去。
第218章 最后一战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