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欧阳艳和明珠她们两个人转了好几圈,陈老鸨夸奖道:“这两个姑娘长得可是真不错,五官端正,身材均称,是我们春光楼正急需的姑娘。客官爷,你就出个价吧!”
这是从何说起,猎人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出什么价?”
陈老鸨靠近猎人几步,大声道:“客官爷,别跟我绕圈子了。既然客官爷不是来春光楼找姑娘的,同时又带了两个美貌的姑娘来春光楼,当然是来春光楼卖姑娘的!”
欧阳艳听出陈老鸨话里的意思了,这意思是说猎人来春光楼是要把她和明珠卖给春光楼当的,这使她指着陈老鸨,发怒道:“放你妈的狗臭屁!满嘴胡说八道!”
陈老鸨用鼻子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我满嘴胡说八道!哈哈!有许多像你这样嘴硬的姑娘被人卖到我们春光楼来,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了。”停顿了一下,陈老鸨继续道:“这位客官爷,既然是来卖她们两个的,现在就没有必要隐瞒她们两个了,进了我春光楼的姑娘就犹如进了铁笼子里的鸟,你不用担忧她们两个知道真相,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办法从春光楼里逃走。客官爷你还是快说出来你想把她们两个卖什么样的价钱吧?如果客官爷说的价钱比较合理,我立即就付钱。”
猎人看着正在生气的欧阳艳和明珠,故意开玩笑道:“你们两个粗略估计一下,认为你们自己可以卖个什么样的价钱?”
欧阳艳凶巴巴道:“卖你个头呀!再开这样的玩笑,就算明珠突然心软饶了你,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的,我要让你后悔和我开这样过分的玩笑。”
陈老鸨有点做作的叹息道:“我说姑娘呀,别太死脑筋,还是认命吧,这种时候这位客官爷哪里还会跟你开什么玩笑哟!其实你来我们春光楼也是相当不错的,我可以保证你的衣食绝对无忧。除了侍候来春光楼取乐的男人,洗衣服煮饭这些粗活你都可以不用做的。”
不忍再让欧阳艳和明珠受委屈,猎人郑重道:“陈老鸨,实话对你说,我并没有打算要卖她们两个的意思,是你误解了。我是顺便和她们两个开一下玩笑而已。”
陈老鸨显得很不客气道:“客官爷既不是来春光楼找姑娘的,更不是来春光楼卖姑娘的,那么客官爷来这春光楼做什么来呢?”
猎人道:“我虽然不是来春光楼找姑娘的,却是来春光楼找人的。”
陈老鸨道:“我们春光楼是找姑娘的地方!除了找姑娘,客官爷来我们春光楼找什么人?”
猎人道:“找一个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
陈老鸨道:“找人怎么找到我们春光楼来了,影响我们做生意。我好像并不认识一个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若是客官爷要找屁股上有颗大黑痣的男人,我倒是认识好几个。不瞒客官爷说,就是屁股上有颗大黑痣的女人,我同样认识好几个。春光楼里的姑娘们,我说的这些话,到底对不对呀?”
春光楼大厅里的姑娘们和旁观的嫖客们霍然哄笑起来,欧阳艳和明珠她们两个不仅没有笑,而且还绷着个脸。
猎人用淡淡的声音道:“不管我是来春光楼找姑娘,还是来春光楼找一个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对于春光楼来说,我就是来春光楼送钱的。”
听到‘钱字,陈老鸨的眼珠子立即放出光芒,急问道:“我若是为客官爷找到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客官爷愿意出什么价?”
猎人微笑着,反问道:“老鸨想要什么价?”
陈老鸨考虑了一下,伸出五个手指道:“我想要五千两银子。”这个价钱一开出,整个春光楼的姑娘们和旁观的嫖客们一片哗然。
在春光楼里找出一个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就要五千两银子的价钱,这个陈老鸨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
要知道,五千两银子,对于春光楼来说,可是能够买到五个或者十个不满二十岁的样子长得还算是比较好看的处女身的女子。
猎人好像有些惊讶道:“老鸨你真的要五千两银子?”
周围有一个瘦男人有些为此打抱不平,讥讽道:“老鸨,你真是好意思开口啊!”
陈老鸨感到要价确实太高,怕猎人不乐意付钱,就改口道:“为客官爷找到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我至少要两千五百两银子,这可是减了一半的价钱,不能再减。”
在瘦男人看来,两千五百两银子找一个人,还是要价太高。
可是猎人却满口答应了下来,道:“用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代价找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这我完全同意,现在我就可以把找人的钱立即付清。”付了钱给陈老鸨以后,他继续道:“老鸨,当时你伸出五个手指要价五千两银子,我真有点惊讶。”
陈老鸨拿到了钱,对猎人的态度当然就好起来,她难听地笑了几声,道:“客官爷,要价五千两银子有什么可惊讶的,到现在,我仅仅只是收了客官爷你两千五百两银子嘛。”
猎人道:“老鸨,当时你伸出五个手指,我以为你要价不是五千两银子。”
陈老鸨道:“我当时伸出五个手指,客官爷是不是以为我要价只不过五百两银子?但是现在,客官爷就算是后悔,总不至于言而无信,又要从我手里拿回两千两银子吧。”
猎人道:“看老鸨说到哪里去了,我一向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当然不会要从你手里拿回两千两银子。不仅如此,找到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后,我还会再付给老鸨两千五百两银子,用以表示感谢。”
此话一出,又一回使整个春光楼大厅里的姑娘们和旁观的嫖客们一片哗然。听了猎人之言,陈老鸨更是喜得合不拢嘴似的。
讥讽过陈老鸨的瘦男人,感到心里有点怪不舒服的,刚刚为猎人做出的打抱不平之举,好像是一件纯属多余的事情。
欧阳艳和明珠对猎人多付钱给陈老鸨的事情,是有着不理解的,她们两个人的眼里流露出对猎人的一种责备情绪。
其实,猎人多付钱给陈老鸨,是为了用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惩罚一下她这个唯利是图而又十分可恶的老女人。
猎人显得很随便,用不急不慢的语调道:“老鸨呀,当时你伸出五个手指,我以为你要价五万两银子,可是使我有些惊讶的是,你只要五千两银子,后来又只要两千五百两银子。若是老鸨你当初真的提出要价五万两银子,我同样立即就把钱付清。从前,我听人说世间青楼的老鸨都是贪得无厌的,但是你这个老鸨,在我看来,却是与别的老鸨有所不同。”他这话一说出,第三回使整个春光楼大厅里的姑娘们和旁观的嫖客们一片哗然。
听了猎人这话,陈老鸨刚刚还喜得合不拢嘴似的表情一下子就不见了。
默然不语的陈老鸨在想要价五万两银子和要价五千两银子的区别,这区别实在是太大了。本来她有机会获得五万两银子,如今却只获得五千两银子,这使她懊悔不已。
可以用一种非常特殊的方式让一个人懊悔不已,这难道不是对这个人的一种惩罚吗?毫无疑问,这当然是一种惩罚。
陈老鸨此时就在忍受着这种惩罚。而且在猎人看来,陈老鸨愿意找出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这证明了春光楼并非是什么秘密巢穴。春光楼如果不是什么秘密巢穴,那么春光楼和漠河教更是谈不上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五万两银子既然是拿不到手了,有财迷之称的陈老鸨,当然就会更加牢牢记住猎人对她所说的‘找到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后,还会再付两千五百两银子的承诺。于是她急切地走到春光楼一间紧关房门的房子前,一边大声喊开门一边用力地拍起门来。她心里想着:这两千五百两银子可不能再有个什么样的闪失。
房子里面的床在‘吱呀作响,而且房子里面有着男人和女人的急促的喘息。房里的男人粗声道:“是谁在拍门啊?故意破坏老子的兴致!”
陈老鸨依然用力拍门,道:“陶四,别在我面前称什么老子的,快开门,我是春光楼的陈老妈妈。”春光楼的姑娘们表面上确实称呼陈老鸨为陈老妈妈。
陶四抱着春光楼的姑娘小翠,并没有下床,反而大声道:“春光楼的陈老妈妈呀,我来春光楼找姑娘取乐可是出了银子的,好像按照春光楼一直以来的规矩,你是不可以轻易来打扰我的乐事的。”
陈老鸨有些发火道:“什么是春光楼的规矩,我说出的话就是春光楼的规矩!陶四,废话少说两句,快起来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让人把门撞开,然后我可就要让人狠狠的揍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春光楼的规矩!”
闻听此言,陶四仿佛讨好陈老鸨似的笑了几声,连忙道:“别撞门,我来开门。陈老妈妈,你千万别让人来撞门,我立即就来开门。”
才等一会儿,陈老鸨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陶四,别磨蹭了,快开门!”
陶四用有点哀求的声调道:“陈老妈妈,别急我呀,我刚穿上裤子,还没有系紧裤腰带呀!我总不能光着身子来给你开门吧。”
陈老鸨显得非常不耐烦,道:“少跟我说这些罗哩罗嗦的话,快系紧裤腰带来开门。”
陶四用手急忙系紧裤腰带,披着衣服就过来打开了房门。
猎人看到,这个陶四果然是走进春光楼就突然不见踪影的右侧脖子处有颗大黑痣的男人。这个黑痣男人来春光楼,看来就是为了房子里面那个正在慌忙穿衣的小翠姑娘,或者说是为了‘眠花宿柳的事情
第六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