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芙柳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嘴里还喃喃喊着话语,让伺候在一旁的锦画慌乱不已。赶紧握住眼前人的手:“小姐,我在这里,锦画在这里啊小姐。”
芙柳睁开眼的时候,模糊看到锦画的脸,心中狂喜,人也来了精神。
“锦画。”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送去温暖的怀抱,主仆两人终于相见了,场面很是感人。
“小姐,锦画好想你,这几日你去了哪里。可有人欺负你?”自己都还是自身难保的局面之下,见到锦画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她,足以见得锦画在芙柳心中的地位。
“小姐,锦画没事,只是被人关到了破屋子,并没有为难我。倒是小姐你这是怎么回事,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若是让夫人瞧着了,怕是又要伤心了。”
锦画说着,自己先忍不住哭出来,害的芙柳赶忙哄着。
“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
主仆两人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
就在两人说话间,门外传来了阿罗的声音:“锦画姑娘,王妃可是醒了。”
突兀的一声让两人同时停了嘴,芙柳冲着锦画摇了摇头,女子立马会意,冲着阿罗喊到。
“是阿罗小哥么,王妃还未醒。”边说着,边朝外走了走。
未醒?刚才明明听见里面有哭声传出,难道是以后幻听了!无碍,这些都不是重点。
“锦画姑娘,王。”一抬头被吓一跳,锦画已经来到了他年前,盯着自己,眼圈有些发红。
“可是王爷有事?”
“小的是来知会一声,宫里的人来消息了,王妃明日可以回去省亲,王爷让阿罗来转告声,他素来身子不爽快,就不陪王妃回去了。明日一早马车会准时停在门口,锦画姑娘帮王妃打点好,人手不够尽管吩咐。”
“好,有劳小哥了。”
多日的小柴房禁闭,已经让这主仆二人明白了,六王府对她们来说根本就是华丽的笼子,更像是案板上的肉,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几日不见,锦画的性子沉稳了不少,面对阿罗的时候,也是格外的客气疏离。
“锦画姑娘忙吧,我还要去向王爷复命。”阿罗觉得,面前的人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这个女孩子,跟自己第一次见到时,变了不少,如此留在王妃身边,才合适。
等到男子一走,确定没有再返回来的迹象,锦画这才近了内室,长舒一口气。见到芙柳之时,喜上眉梢:“小姐,你听到了么,明日我们就可以回府里去了。”
床上的女子也同样带着笑意,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全都听了进去,遗憾的是何笑容没维持多久,女子又重新懊恼起来。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回去见到父母亲,可如何是好。自从她知道楚秦的目的之后,已经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更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更加不能将家人牵扯进来。
“小姐,你怎么不高兴啊!”锦画瞧着芙柳的神色,一会喜,一会又愁眉紧锁,自己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
“锦画,你我主仆多年,我待你如何?”芙柳难得认真。
“小姐待锦画就如亲姐妹,锦画一生都不会忘记小姐的大恩,也会日日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不晓得芙柳问这话是何意,她觉得害怕。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芙柳微笑,上前将人扶了起来:“起来说话。”
“你也说了,我们情同姐妹,那有些事我便不瞒你。如今在这王府,你我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任何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明日回府中,报喜不报忧,六王府发生的事情,切莫透露分毫给芙家,你能做到吗!”
“小姐,既然这地方我们待不得,为什么不离开,那淑贵妃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主,我们难道,难道真的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成!”
“锦画,这半月以来,我不晓得你明白多少。这人世间的诸多事情,往往都身不由己,一旦走上的那条路,即使身后是万丈深渊,也不能回头。”
“当真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只要小姐开口,老爷定会向皇上请旨,退了这婚事的。小姐你如今,如今这般真是。”锦画说着,又忍不住哭出来。
芙柳苦笑,自己如今是六王爷活下来的一剂良药,淑贵妃好不容易将自己扣押,又怎能放她回去。的确,只要自己开口,就算是拼了珍格格芙家,父亲也会将她带回去,但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换句话说,自己也许能够利用自己最后的价值,来做一项交易。这般想着,芙柳的眼中似乎又看到了几分希望:“别说了锦画,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够了,明日切莫泄露任何消息。”
面前人的态度突然发生变化,锦画也有些始料未及。小姐的性子她也知晓,一旦做了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她只能应了。
“小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锦画按照你吩咐的
21.风波暂休,回家省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