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后望着眼前人,心痛不已:“傻孩子,如今那女人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在这里避嫌,却将儿子推在风口浪尖,你这个为娘的,真就那般狠心。”
“该是他的,谁都抢不走。不该是他的,费尽心思也得不到。母后,您莫要执着了。”
“我的存在,足够让他抬不起头,就算是回到那尔虞我诈的争斗之中,也只会成为他的软肋,如此我又何必让他的困难,雪上加霜。”
“你这孩子,怎就这般倔呢!”
太后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跪在地上之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来人也知自己现下再说什么,已经无用了。最后仍是不甘心的看了瑶氏一眼,转身离去。
待太后从佛堂出来,福姑赶忙扶了上去。
“回去吧,哀家乏了。”
“恭送太后。”贴身丫鬟将太后跟福姑等人送到了门口,等到她们走远,贴心的将门关上,这才飞快的来到了瑶氏身边。
“主子,太后也是为了太子着想,那些话不是有意的。”
“去休息吧,很晚了。”瑶氏并不想多说什么,简单几句话便将身边丫头打发走了。
女子无奈,只好将那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朝着内室走去。
同样不安的,还有凤府。
凤栖的院落。
从晌午凤歌进门之后,老太师已经不能用高兴来形容了,拉着凤歌唠家常,那热心劲,对着她们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
这不到了晚上,各自回到房间,凤栖的母亲陈氏,早就没了晌午的那份热情,拉下一张脸,严肃的很。
“好端端的,那老头子回来作甚,这下倒好,你这刚到手的权利,又要让出去了。”
“还有那下贱丫头,真是越发的长的像她那位下贱的娘,果然是一家人。”
凤栖坐在一旁,听着自家母亲口中的话语,吓得沉默不语。印象中的母亲,从来都是大家闺秀和气模样,什么时候变成如市井泼妇一般,那般难听的话语都骂出来,真真不该是大家闺秀才有的样子。
心中这般想着,凤栖却不敢将自己的内心表露出来。
他爹坐在那里,神态悠闲,全然不把陈氏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是谁说,他回来了,府中的权利就能归他了?”
陈氏原本还要争辩什么,听到这句话忽然来了精神:“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法子了?”
“三年时间,足够改变一切。老爷子老了,很多事他已经做不了主了。老二那两口的性子,又岂会让老爷子如愿,这件事上,四个人对付一个人,胜算还是很大的。”
“那就好,真是吓死我了。你瞧着那老东西对待贱丫头的态度没,断然不能让这个家的位置,落在那贱丫头手中。”
陈氏松了口气,目光一扫,这才看到坐在旁边的女儿凤栖。看到这女儿,原本下去的火气,又跟着上来了。
“瞧你这丫头不争气的,非得要去当什么太子妃,这下好了,让吴氏那个贱人都可以取笑我,真是能耐了你。”
“娘。”凤栖拉着脸。
“我且问你,不是让你去丽都,找个‘合适的机会将那丫头解决掉,怎么如今还好端端的在这。”
“提起这件事,我也是纳闷的很。那日明明成功的让凤洛将她推下假山,脑袋摔的血淋淋的。我们还暗中撤走了她院子里的丫鬟,禁止任何人将消息传给老太师,对外只是说她病了,连个大夫都没给她找。”
“那个叫苏木的丫鬟,偷偷找来的大夫,女儿还私下问了,那人说她根本活不了多久,就算是活着,也永远不会醒来。可谁知。”
谁知她一个月后竟莫名其妙的醒了,这最后的话语,凤栖并没有说出来,脸上惊讶的神情,已经表达了一切。
陈氏的脸上也有几分不信:“那贱丫头有那般好命?”
“到了凤府,就是我们的天下。这深宅大院的,让一个人消失还不容易。栖丫头,要想成就大事,就要不择手段,那股狠劲,你还得学。”
“父亲教训的是,女儿谨记在心。”
“你放宽心,那丫头对你来说,不足为惧。你且放心去准备你跟太子的婚事,剩下的事情,交给父亲就可。”
凤栖的脸上闪过惊喜,连忙拜谢自己的父亲。
“女儿在此谢过父亲,父亲的话,女儿会铭记在心。”
“好了,瞧把你高兴地。快些起身回去歇着,往后的日子还长,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好。”
“女儿告退。”
得了父亲的允诺,凤栖高兴极了,起身欢喜的离开了屋子,留下两位父母,对视一眼,太多话尽在不言之中。
凤老太师这一回城,牵一发而动全身,原本混乱的朝堂更加混乱。
远在灵州的楚秦,也于今日天黑之前,赶回了襄阳城。
襄阳,要变天了。
40.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