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让一个杀人凶手留在此处,祭拜我们的亲人?”
话落,凤辙朝着自家弟弟的方向看了眼,吴氏跟凤二对视一眼,立马就明白过来。
“凤歌,你走吧,你同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别在这里碍眼。”
“是啊,凤歌姑娘,父亲对你那般好,你恩将仇报,下毒将他杀害,想来现在整个襄阳城都知道,你说到时候,前来吊唁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会怎么议论?”
“父亲生前死的那么不明不白,难道你也想让死后被人非议?”
“滚,这里不欢迎你。”
凤家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越说越起劲,对凤歌的不喜,迫切的希望她离开的心情,完完全全表现了出来,这一刻终是没有人愿意掩饰,他们对凤歌的不喜之情。
“凤歌姑娘放心,等到下葬那日,我们定会按照圣旨,准许你一同前去的,那就劳烦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离开凤府。”
最后的下逐令,苏木想要开口,被凤歌一手死死拽住,挣脱不开,急的她只能看着身边的女子,满眼的焦急。
“凤大人说的是,还望下葬那日,大人记得今日的承诺便是。”
“苏木,我们走。”
凤歌松开了陈氏的手,转身离去,她之所以愿意离开,是刚才的那句话,最疼爱她的爷爷,生前死的不明不白,她不想未来的几日,再被人非议,她只想这最后的几日,他可以走的安详,没有任何不安。
看到凤歌离去,所有人眼中都是笑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终于,终于找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将她赶出去了。
“凤歌姑娘,你是否杀害我父亲这件事,目前没有任何实锤,但是么,父亲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老太师生前待你最好,你却恩将仇报,这样狼心狗肺之人,实在不足以继续留在我凤府,来人,将她的东西全都扔出府去。”
“凤小姐,还望你日后,莫要说自己出生襄阳凤家,自今日起,你将从我凤家的族谱上除名,我们不需要这么个心狠手辣之人。”
就在凤歌前脚刚踏出门槛,就听凤辙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苏木已彻底按耐不住,冲着他们吼起来:“连皇上都没有定小姐的罪,你们凭什么将她赶出凤府,还除去祖籍,你凭什么?”
“你这丫头,怕是跟那种人待久了,不晓得谁是真正的主了不成,皇上亲口将凤家之事交给凤家两位少爷打理,你说他们凭什么?”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们凤家不需要这样的人,你跟着旁边这人,滚的越远越好。”凤栖总算是逮着机会,能够好好羞辱凤歌一顿,这番话出来,跟她素日的大家闺秀的形象,真是千差万别啊。
不,凤栖早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形象了。
“你……”
凤歌横了苏木一眼,女子立马噤声,只见凤歌将那个原本踏出的脚收了回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众人。
“我竟不知,原来众位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
“凤夫人,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日会真相大白,还望凤夫人你,能够承受住今日所做之事的后果。”
说完,就是嘲讽的笑了,那眼神更像是一把刀,死盯着陈氏,不由让她一阵后背发凉,还未等她开口说什么,凤歌已潇洒离开,苏木紧跟在后。
众人看着凤歌离开的背影,再看看陈氏,聪明的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凤太师中毒身亡,凤歌被赶出凤府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襄阳城,上到皇宫深处,下到民间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凤歌却是在襄阳城内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在何处。
城郊,定远军营。
准确的说,凤歌是在定远军营不远处的那个山脚下,自从那夜从凤府出来之后,凤歌带着苏木营,两人徒步走到了这里,到了定远军营,在面对所有人诧异目光之时,女子淡定的让边俊为自己准备了个营帐,将所有人隔绝在外,扎在里面就狠狠的睡去。
那些被隔绝的人,包括苏木在内。
离生从凤府吊唁过来,又加上奉天府尹那些人的审问,对于凤歌,他还真就有些顾及不到,等到彻底忙完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这才马不停蹄的朝着定远军营赶去。
军营上下,是苏木最终说了原委,所有人听了都气愤不已,军营里的人都是直肠子,虽然跟凤歌只接触了几日,但是对于她的人品,大家还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干出来的。
所有人都着急,想要开口安慰,却不知话从何说起,只能干着急。索性,边俊还是个冷静的人,交代苏木照顾好凤歌,他们继续操练,定远是凤歌最后的仰仗,他不能让她失望。
女子再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西边,起身后的凤歌什么也没多说,在苏木的招呼下吃了几口饭,接着就是骑了匹马,朝着山的方向飞奔而去,边俊摇了摇头,阻止了所有人追踪,他相信这个侄女。
离生到的时候,知晓这个消息,立马将马匹调转了方向,跟着凤歌的离去的脚步前行。
等到一阵狂奔之后,再见到凤歌的时候,女子正坐在一个大石头之上,马匹停在不远处吃草,远远望去,身影是那么单薄。
离生眼一红,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女子走去。
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不离不弃。
75.被赶出府,除去祖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