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大夫人跟三夫人完全哭成泪人,淑贵妃站在门口,面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哭声传进她耳朵,愈发觉得不耐烦:“够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大夫人跟三夫人停止了哭泣,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人,这还是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姑子吗,老夫人都已经离世了,为何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悲伤的情绪。
如果听从太医的话,或许蒋老夫人还有一线生机,根本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蒋雁柔的心里到底在相些什么。
“从现在开始,别哭了。母亲没有事,大嫂,你去请那位太医过来吧。”
大夫人满脸疑惑,老夫人活着的时候,她不让太医来此,眼下人走了,找太医有何用!
见大夫人无动于衷,淑贵妃再次不耐烦的开口:“大嫂,你还愣着干什么,母亲的病耽搁不起。”
三夫人同样震惊的脸色,第一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小姑子疯了,可转念一想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这个时候叫太医过来,难不成她是想将这件事栽赃嫁祸给皇后,意识到这点,三夫人忙起身阻止。
不明所以的大夫人已经动身,准备去找太医,淑贵妃站在门口,眼神有些古怪。
“等等,大嫂不能去。”大夫人停了脚步,不解的看着身后人。
“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是蒋家的家事,太多人知道就会走漏风声,对这位小姑子来说,没什么好处。就在三夫人让宫人都出去的那刻,淑贵妃的脸色变的很是难看。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娘娘,老夫人已经去世,当务之急是将老夫人收棺入殓,而不是忙着嫁祸给别人。”
“住嘴,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宫中人人都知本宫拒绝瑶氏那贱人派来的太医,如今老夫人死在本宫这里,你让本宫如何堵住悠悠之口,外面的人会如何议论本宫,本宫的颜面往哪里搁!”
淑贵妃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两位嫂嫂都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她们认识的小姑子吗,如今怎么变成这番模样了。
“所以你就要拿母亲的性命,当做你维持脸面的工具!”
“若是母亲,她也会同意我这般做的。蒋家跟本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宫若是玩完了,你们谁都没有好下场。”依旧还是那理所应当的脸色:“你们只管帮我把太医找来,至于剩下的,就不用你们多管闲事了。”
说完,也不管身后人是何反应,转身离开了院子。
蒋家两位儿媳,望着自家小姑子离去的身影,已经全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最终还是大夫人点了头:“罢了,这蒋家何时能轮到我们做主,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说完,女子抬脚出了房间,留下三夫人一人,看了看大嫂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最终上前为老夫人整理衣着去了。
等到太医淑贵妃宫中的时候,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不过太医还没走到老夫人院中,就被淑贵妃拦了下来。
“太医,今日请你来,是为先前的事说声抱歉。也不是本宫疑心重,而是这非常时期,还望太医能够谅解。”说话间,原本带太医进来的宫人已经不见了,偌大的院中就剩下淑贵妃同他两人。
“娘娘多虑了,微臣绝对没有那般心思。”后宫这个是非之地,还是少染指的好,太医心中也是有数的。
“如此最好。”淑贵妃笑了笑,那笑容很是古怪:“是这样的,先前你开的那几个方子,都被粗心的宫人不知丢了何处,不如太医重新将那方子给本宫一副,本宫也好亲自去给家母抓药。”
“老夫人的病情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能再用原先的方子了,娘娘还需等臣为老夫人把过脉,再开方子也不迟。”
“太医糊涂了,本宫要的,就是之前的方子。”淑贵妃上前一步,目光紧盯着面前人,男子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娘娘。”
“太医,你是个明白人,本宫说什么你便作什么,明白了吗!”最后四个字让男子浑身一激灵,连忙点头:“微臣明白,微臣明白了。”
最后,太医留下原先的药方离开,淑贵妃拿着这药方,亲自去了抓药,回来为老夫人煎药。两位蒋家夫人早已经退避三舍,任由她折腾去了。
承德殿。
离开淑贵妃寝宫的太医,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再加上为皇上针灸的时间已到,便收拾东西匆忙去了承德殿。
一开门就跟皇后碰了个正着,吓得男子将药箱跌落在地,慌忙跪了下去:“微臣参见娘娘。”
“这是从哪里赶过来,魂不守舍的。”瑶氏语气淡淡的,听太医耳中却是另一番感觉。
“回娘娘的话,刚才淑贵妃请微臣去了一趟,让微臣给蒋老夫人治病,但不准微臣把脉,只让臣留下了前日的方子,臣觉得这其中有诈。”太医还算老实,全盘托出。
定是有诈,只怕是蒋老夫人的病情恶化了吧:“本宫知道了,你进去为皇上针灸完之后,将方才说
159.栽赃嫁祸,重归襄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