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人在何处时只算得来人并非是这尘世之人,便被天道好好给了一拳,差点背过气去!
你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你那兄长自己作死,偏偏惹了位天外天……”
说到这老龟指了指屋顶,意有所表,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于是道:“你可明白了,这等存在,别说区区的云灵地界,放眼全天下,所有生灵在其眼中皆为刍狗!”
“那…那……那就去求他,三伯你告诉我那人在哪,我跪地不要脸面求他,这总行了吧!”
“你个丫头,说了这么多怎么还不明白,我不过是稍稍看到此人一点信息,便被这天道要了半条命。
至于人在何方,根本无法算出,你把我方才所说告诉你父王,他自会明白!
至于你兄长,就这么着了,不知轻重惹了这么一位了不得的存在,要怪就怪他命不好,认栽吧!”
老龟言外之意,就是要敖双那兄长死他一个存留一族!
敖双一听就急了:“那也罚得太重了,兄长不过是收了些百姓贡品,就要在画中关十年!
这也太霸道了,大不了我龙宫将所欠之物还给那些凡人不就行了!”
闻听此话,老龟迷瞪双眼:“不是,丫头你刚刚说你兄长三魂去了七魄,眼看就活不成了,这怎么就是关十年?”
敖双见状,暗道一声要糟,自己情急说话没过脑将实话给讲了出来。
随即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嘛……我就是稍稍夸大一点……”
“哦………………”
老龟仰着下巴,冷冷的拉长哦了声。
随后一张老脸满是潮红:“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崽,果真是我那好大哥的种!”
说着就见他拿起画轴要狠狠摔在地下,可是手抬一半,忽然想起此画是那不可言说之人所有。
旋即动作一怔,紧接着看向身旁所摆白玉花瓶,顺手抄起,砸了个稀巴烂。
指着敖双鼻子,厉声道:“臭丫头,拿着你家画中兄长,速速给我滚!”
少顷后……
凌云洞外,敖双面色难看,身旁老龟之子相送。
这老龟之子,单论面相,不知情者还以为是敖双父辈,只能说龙龟一脉天生老相,当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就见这人,拱手到:“堂姐,我代父亲这里道声不是,他刚刚说话的确太冲,不过看我父刚刚占卜,怕是结结实实被天道反噬了一把。
想来将堂兄关起来那人,必定是非同凡响,还请堂姐大局为重,也请代我向大伯问声好!”
敖双见状无奈,虽说她对这三伯父颇有微词,但对这彬彬有礼的堂弟,还是心有好感。
于是点头:“堂弟所言我知道,你就别送了,改日来我云泽必当好好招待,咱们就此别过,来日方长!”
“那就不送了!”
就见敖双,随即率领一干随从,浩浩荡荡腾云驾雾而去,未多时便不见了踪影。
云端之上,敖双坐在凤撵里,眉头紧锁,轻轻展开手中画作。
看着画中困龙,无奈长叹一声:“兄长啊,兄长,你也听到了吧……
你看看你,惹谁不好,惹那么一人,你叫我怎么办!”
第五十四章 不可言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