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顷刻间,一道痛入骨髓又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空气中翻转回荡,几乎要穿透在场之人的耳膜。
痛……
一时间,莫晓柏浑身上下仿若被这种触感紧紧包裹,就连呼吸也一同开始困难起来,脚下的步伐站立不稳,几乎就要眩晕过去,却是始终保留着潜意识。
下人将银针从着莫晓柏身上抽出,凤妃然看着上面所沾染上的血迹,狠毒的双眼中满是讽刺……继而弯下身与莫晓柏遥遥相对,唇中无情吐出几个字眼:“你听说过没有,这银针可是后宫之刑呢!今日本郡主特地从你身上试验一番,果然很有趣,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想解脱吗?告诉你,跪下求本郡主,本郡主就考虑考虑给你一条生路!”
莫晓柏死死咬住嘴唇,额上因着过于痛苦而涔出了层层汗水,双眼中却是清晰布满着倔强……跟这种人屈服,怎么可能?
身子两边分别靠两个侍卫的钳制才能支撑站住,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硬是扯出一抹讥笑:“求你?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识好歹,是么?”凤妃然双眼微眯,下一刻再度吩咐下人将指中银针刺进莫晓柏的身体之中,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阵闷哼,却是并未曾听到开口哀求。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使了多少次……但是由始至终,莫晓柏却是一直死死坚持着,不肯示弱分毫,只留下被咬破的唇角,一点一滴的鲜血滑落下来,沾染上了地面,这种血腥味,让她厌恶,几欲昏厥,但她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躺下……因为这一躺下,也许就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凤妃然怒不可遏,愤恨地望着她,莫晓柏脑袋是浆糊做的,求个饶会死啊!她抬手示意下人住手,再次走上前去,“莫晓柏,你别怪本郡主,本郡主也是无可奈何!你说,论起容貌,本郡主自认不比你差,可太子表哥他凭什么就倾心于你!没有你之前,他从未有对一个人如此包容宠溺过,甚至连本郡主都没有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于她的声声控诉,莫晓柏已经没有多少精神力,她抬起眼,“你还想……还想……怎么样……”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一句话语,仿佛用尽了莫晓柏所有的力气般,声音分外飘渺轻荡。
“不是本郡主想怎样,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让他爱上你,最后却是抛弃了他,本郡主得不到的东西,你得到了,却偏偏不珍惜,你说,本郡主,怎么可能不恨你?”凤妃然似笑非笑的轻声开口,句句布满了算计的意味,“不止是我,只怕太子表哥,也是对你恨之入骨吧!”
凤妃然想看到莫晓柏眼底嗯绝望,奈何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着一直在强忍着的疼痛感觉,莫晓柏……她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记得这一切了?
凤妃然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在三仙斋,莫晓柏那句“你是谁”恰到好处浮现在脑海,莫晓柏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她忽然大笑出声,在这寂寥的环境下,阴森之至。
既然想不起来,那么本郡主,就尚且做次好人,帮你回忆一番。
“莫晓柏?”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在肯定莫晓柏没昏之后,手掌缓缓移向她的小腹,声音冰冷,“莫晓柏,你还记不记得,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知道他是怎么没的吗?是你心爱之人亲手喂你喝下藏红花害死了他!莫晓柏,你说说你,你究竟为了什么?口口声声的相守,换来的却是心爱之人的背叛,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还有你的青丝……呵呵,可惜了,这么好看的长发,却因为你所谓的心爱之人,剪成了这样……”
“你住口!”莫晓柏脑袋阵阵轰鸣,一句话吼出声,连连咳了好几声,才勉强再继续发出声音,“你错了,我不可悲,可悲的人是你……你喜欢他对吧?爱而不得,所以,你就这样来折磨我,这样的你,难道一点不可悲吗?”
“你!”怒火更上一层楼,凤妃然扼住她的下巴,耐心显然耗尽,“最后一次,跪下求本郡主,否则,本郡主,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莫晓柏抬起沉重的眼皮,冷目望着她,“跪下求饶?呵呵……你未免小看了我,我莫晓柏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可能会向你一个贱人下跪!”
“贱人……莫晓柏,你可真是有骨气!”凤妃然似是夸赞、更多是饱含讽刺的言出一句,望向莫晓柏的目光之中夹杂了一丝不屑的味道……下一刻,话锋又猛然一转带着满满的不肯放过:“再怎么说,你曾经都是太子表哥的女人,本郡主自然不能亏待你。”
“你想干什么?!”倏地一下,莫晓柏整张脸颊因凤妃然的这句话语、变得苍白毫无血色……猜想到她话中的确切含义,不由再度挣扎起来,奈何,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让身上增添了无休止的痛意。
“想干什么?”凤妃然接过莫晓柏的这句语末之语喃喃一念,倏然间,下巴又猛然被凤妃然抬了起来……那只满是
第165章 做了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