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吓得哆嗦,她连忙坐到母亲身旁,又拉住母亲手臂,哽咽道:“不行…不行啊…即便这样,我们也不能…母亲,我们只杀安芷落,我们只让安芷落死好不好?”
虽父亲不很疼她,可她还是想要父亲的爱的,她怎么能害父亲呢?
柳烟媚拍拍女儿手背,语气又温和下来:“那安芷落防范甚严,是连我们送的吃食都不吃了,如何杀了她?颜儿,成大事就一定要心狠啊。”
见女儿还在犹豫,她叹气又说:“若你实在狠不下心,那就当母亲没说过,等你父亲将好东西都给了安芷落,你别来找母亲哭就行!等以后安芷落掌管了布庄,而你只分到一点点家产,那时你别后悔就好!”
听到这些,安颜逐渐瞳孔放大,她愣住了,在心中斗争了片刻,她最终松开母亲手臂,不再开口阻止了。
是啊,父亲心里只有安芷落,只要有父亲在,那么她,就永远也赢不了安芷落……
知道女儿是同意了,柳烟媚得意笑起来,她缓缓目视前方:“既然你同意了,那母亲就好好想个计划,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这次定要万无一失……”
……
袁大夫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好大夫,才喝了几日的药,安芷落就已大好。
脸色好了,能下床了,虽是增不了寿数的,但好歹看上去与常人无异,能正常过日子。
只咳嗽的毛病好不了,还需隔一两月就熬药喝。
安芷落这边是好了,但她父亲那边又病倒了,听闻他今早险些晕倒,府中上下都急坏了,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等安芷落急忙忙赶去金叶阁,大夫都已经到了,是老熟人袁大夫。
他正给父亲诊着脉,柳烟媚在一旁哭哭啼啼:“前几日就让请大夫,可他非不听…结果今早差点晕倒,真是吓坏我了…”
安以海半躺在床上,脸色同前几日的安芷落般,才争吵过他本不想理柳烟媚,但看她为担心自己而哭,便心有不忍:“有什么好哭的,老夫没事,不过是这几日在布庄累着了。”
安芷落走近,她对父亲福了福礼,然后焦急问大夫:“袁大夫,我父亲是怎么了?严重吗?”
袁大夫收回手,他转身对着安芷落几人:“安老爷只是染了风寒,加之过于操劳,是以才会觉得头晕眼花。只要在家好好歇息几日,再服两副药就能好了。”
安芷落松口气,她微笑着:“多谢袁大夫了。”
听完,柳烟媚止住哭啼,她眼珠转了转,接着似笑非笑,神情古怪起来。
时机到了……
随后安芷落将袁大夫带来了桌前,静静看他写药方,期间柳烟媚总是时不时就咳嗽。
写完药方的袁大夫,盯着柳烟媚看了看,他忍不住道:“老朽瞧着夫人脸色不大好,可要也号一号脉?”作为一名尽职的大夫,看到有人不适,他就想上去号号脉。
柳烟媚身旁的安颜也低头看了眼母亲,随即用命令口气:“那给我母亲也看看吧。”
柳烟媚没拒绝,只点点头。
袁大夫便又过去诊脉,片刻,他拱手道:“夫人也是风寒之症,许是被安老爷过了病气,老朽也为安夫人开副药吧。”<
第二百四十章 风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