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在乾坤镯里放着,为什么突然出来了?它跟伏魔令一个德行吗?
叶倾把月牙刀放在掌心,手指轻轻滑过它的刀身。说真的,这真的不像一把刀,倒像是玉佩一样的装饰品。只是玉佩没有这么轻薄就是了。
清寒为什么要把这个月牙刀给她,她一直没想明白,而且清寒当时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他当时说“你要是什么时候不想活了,对着自己来一刀吧”。
叶倾把月牙刀左看右看,突地牵起一侧的垂落的纱帘,举起月牙刀割了下去。她的动作很轻,因为这月牙刀太轻薄,就像是随时都可能折断一样。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景象出现了,月牙刀直直穿过了纱帘,而纱帘没有丝毫损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叶倾愕然不已。
随后,叶倾又对着椅子的扶手挥了一刀,也依然是相同的结果,月牙刀从扶手穿了过去。
她把月牙刀放在手心左看右看。
“这是一把无法伤人的刀,那么又有何用处呢?”
再回想起清寒说的那句话,只觉得更是莫名其妙。既然月牙刀无法伤人,就算要自杀也成功不了。
叶倾对着自己比划了比划,还有些犹疑着,她对着手指想要割一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冰冷的寒意爬上了心头,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呼喊。
那个声音告诉她:“不要!”
叶倾手上的一颤,慌忙把月牙刀收了起来,还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可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未能得知。
“奇怪了。”叶倾喃喃自语。
她试着往月牙刀里灌入灵力,可就在调动体内灵力之时,一股滚烫灼热之感骤然侵袭而来,她脑海里黑了一瞬,连忙停止了动作。
不是吧?怎么感觉比之前还要虚弱了?
叶倾心里微微下沉,急忙服用了一颗灵药,靠在椅背上歇息许久,才好上一些。这是最后一颗玄天宫大夫给的灵药,其余的就都是修生堂的了。
“姑娘,大夫来了!”佩佩快步走了进来,将她扶到了睡榻上去靠坐着。
大夫把了把脉,又看看了情况,说道:“还是按照上一次的药方服用药,姑娘暂且先不要动用灵力,你身体那个顽疾的灼烧,我不太看不明白。似乎就算压制,也没有什么效果,反倒是一次次反扑。”
叶倾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叶倾服用了一些药后,再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又好了不少,身体和精神上都很轻松。她坐在桌边,一边吃着佩佩准备好的饭菜,一边打听着外面的情况。
佩佩对着一些,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说完了之后都要补充一句理所应当的话:“有城主在,我什么都不怕!”
叶倾的嘴角一抽:“平时你怕城主怕得不行,他一个眼神你就要颤抖,没想到你对他这么……”
“我这是尊敬。”佩佩笑嘻嘻说道:“只要城主不会抛弃我们,就算死,我也不害怕。”语气却很是认真。
“这么说,我睡的这两天里,嗜血派的血祭,已经处理好了?”
“当然了。城主出马,什么都马到功成。”
“我去外面转转。”
叶倾的嘴角又是一抽,起身就往外面走,佩佩急忙跟了上去。
宫殿外,漫天的火光以及天空上诡谲的乌云,皆消失无踪,重新隐藏在了漆黑宁静的夜色里。
沉沉的夜色,无边的静谧,平日里都让人感觉压抑和阴沉,此时带来的却是心里的宁静和安稳。
叶倾松了一口气:“终于过去了。”
“前段时间,燃起大火的地方有六个地点,大家都吓坏了。东城还好,西城里总是吵吵嚷嚷的,无数人来到宫殿外静坐,要求见城主。”
“六个?”
叶倾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是差点就成功了吗?”
嗜血派到底是怎么进入沧溟城的?他们骗不过真伪境的啊。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城里的一些城民们,包藏祸心。
以前沧溟城的规矩,每一个人有一次选择的权利,选择留在城里还是城外。
城民们会倒城外的世界去看看,然后再做出选择。那么做出选择的这段时期,也许嗜血派就找上了他们,以利诱之,或者说他们内心深处有着和嗜血派一样的想法。
待回城之后,他们就成为了嗜血派的内应和眼线,伺机而动。还有的就是那些时常出城采办的那些人。
这也是今年谢恒那条禁令的缘由之一,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才做了这一个决定。但以前藏在城里的内应,要彻底拔除干净,还需要一些时间。
叶倾漫步往外走去。
廊庑下,挂着琉璃宫灯,剔透晶莹,坠着从不曾摇晃的流苏,在地上落在细碎的阴影。
侍卫安静守在宫殿两侧,神色肃穆。
叶倾瞥了侍卫一眼,后者面无表情,这不就是上次嘲讽她的三个侍卫之一吗?
叶倾饶有兴趣,绕到了侍卫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盯着
第192章 193 月牙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