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拿捏，缓缓说道：“大人是在想云澈那件事？”
沈肆对于寒山是信任的，当然没有隐瞒的必要，“这事儿乃是你和我说起，只不过这件事没有确定下来，所以我这心中会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厂公真的对云澈动了心思的话，那么在我这儿又会如何呢？”
“大人，这厂公如果对您有什么想法的话，只怕在东厂之中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来了，又何必将那些错开呢，只不过在云澈这边，实在是不能确定下来的，当初云澈在算计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大人，如果您说，厂公真的有所行动的话……”
沈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关于这一点，他自是有几分了解，如果厂公要出手的话，绝对不会过了今晚。他的视线顺着那开着的窗户，看向外头，那夜幕已经开始降临。
寒山站在旁边看到自家大人这样的神色和视线，足见这里面的情况是如何而来的，交错在其中的，那都是明白的，“大人，如果过了今夜，云澈能安然无恙的话，应该就是不会再有大碍了。”
沈肆听到寒山的话，到底他还是了解自己的心思的，便道：“现在也只能是这样来做考虑了，希望今夜的沈府能风平浪静的过去。”
“大人对于云澈还真是有心呢，只是属下说句不该说的，从这些事情下来，这云澈的的确确是心思深沉，完全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掌控的存在，大人是有本事的人，虽然说对待下属也是有一套拿捏，可是这个云澈……”
“好了，现在说这些都是有些多余，且看这后续能到怎样的程度吧，再怎样都是要过了今晚再说。”
寒山顺势问道：“大人，今夜如果沈府之中真的闹腾的厉害的话，那咱们是否需要……”
“你觉得沈府之中，寻常能有人能轻易的闯入吗？如果真的是厂公下达的命令，那么今日云澈和江尧交手的时候，显露出来的那些足以证明这些，也就是说，一旦派人前来，那都是绝顶高手，又或者是厂公亲自豢养的杀手。”
寒山不禁哆嗦了一下，这里面的情况实实在在是不好去忖度揣测的，“大人，如果云澈并没有被杀，反而是逃走了呢？”
“如果他能离开，也算是可行的吧，就当……”
“大人从未担心过他会出卖大人？”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正如当时他所说的一样，就算厂公再怎样追究，那都是从江尧而来的问题，而如今江尧已经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现在东厂只有我能让厂公完全信任，厂公不会轻易对我怀疑的，那么云澈的所谓背叛不背叛，那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寒山听完的时候，心中也就清楚了，只消将这些都弄清楚之后，也就没什么可以为此而操心的，那么今夜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不去理会的，当然，如果云澈能熬过今夜，厂公没有派人前来的话，这件事就此收场，他能从此追随在大人身边的话，这当然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毕竟云澈是个人才，他是不否认的。
第193章坦然看待一切结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