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又道:“拿好了,打粥,进城以及以后的安置就全靠它了。”
瞿墨深看了一眼手里的牌子,再次拱手,冲人感激地道:“多谢官爷。”
待人摆手后,便去了一旁等候。
王衡之本就是读书人,写个名字年龄啥的,于他而言是再也简单不过了。
而赵大全曾经也是上过几年学堂的,虽然认识的字儿不多,但写一家人的名字啥的,还是没有问题。
两家人同样都获得了牌子。
只不过瞿墨深和王衡之两人的木牌都要比赵大全的长上一些。
虽然都觉着奇怪,但碍于官兵在场,几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又是近半个时辰的等待,有士兵带着他们到了一处草棚。
拿着木牌去打粥回来,一人一碗稀粥下肚,顿觉身子暖和了不少。
瞿墨深借着熬粥的火光,将碗还了回去。
回到草棚,在靠近瞿婉怡等人较近的位置,随意找了个角落,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嚎嚎大哭的声音传来,瞿墨深猛的睁开了眼。
草棚的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群人,有男有女,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家。
瞿婉怡等人也被惊醒了,刚将两个娃子往怀里搂了搂,一男子不耐且伴着沮丧的声音传了过来。
“哭,哭,哭,这会儿哭有啥用?都怪你个死婆娘,一路上尽是事儿的,白耽搁了多少时日。这下好了,化作军户了,祖祖辈辈都翻不了身了。”
男人越说,心底的怒火越盛,转头便是一个巴掌扇向旁边的女人,“少耽搁半日,咱一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我娘说得对,你就是个祸害精。”
第95章 就全靠它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