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之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便道:“仕礼兄的意思是,牌子还分几种?”
“分!”冯仕礼道,“是为农,还是劳役或军户都是由手中的牌子决定的。”
王衡之脸色微微一变,忍不住脱口而出:“何为农?又何为劳役,何为军户?”
“木牌为农,竹牌为劳役或是军户。”冯仕礼解释道,“听说因为房屋数量的关系,昨日已经停止发放木牌了。”
王衡之刚松了一口气,又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一抹惊讶闪过。
“昨天?”
“对,所以我才问你领到的是什么牌?”冯仕礼又解释道,“前些日子是木牌竹牌齐发,读书人是木牌,非读书人是竹牌,听说是因为平王看重读书人的缘故。”
“多谢仕礼兄关心。”王衡之拱手,“运气不错,也领到了木牌。”
“那就好,那就好。”冯仕礼感叹道,“咱们虽然识得几个字,可肩无挑担之能,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做得来劳役军户?”
“仕礼兄言之有理。”王衡之应道,“那仕礼兄可知,这进城是怎么个章程?”
“城门隔日午时打开一个时辰,届时凭手中的木牌便可进城。”冯仕礼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晚来半个时辰,所以等到了今日。”
王衡之回来,轻声将他得到的消息给大伙儿讲了一遍,末了撇了撇旁边,道:“听说昨夜有人因为闹事儿,被拉出去在脸上刻了字,充劳役,到偏远的地方开山凿石。”
大伙儿自是明白他那话里的意思,都默契地闭上了嘴,手却捂着胸口,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欣喜。
瞿墨深唇角微微勾了勾。
离她,又近了些呢!
第97章 离她,又近了些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