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师傅,师傅很严厉的疾言怒色。
“师傅。”我愣了愣。
“刚才,就......大娘她和我们说话,然后她就把簪子塞给我,再然后她就一句话不说非赶我走,哦,大娘那会还发愣,看向窗外发好一会儿愣,她看起来很累、很疲倦、很沧桑,再后来.......”
我的眼泪一下子忍不住。
本来我是打算先回去找师傅的,找师傅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然后再带师傅回来看大娘,顺带连簪子一起还给老人家。
可谁想到来回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刚那一见竟成了永别。
还有这支发簪,竟也成了最后的遗物。
“刚明明还好好的,老人家刚明明还和我们说......”
回想老人家刚刚,一个劲催我走,一个劲催我离开。
再然后她老人家就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啥话不说,就那么静静坐着。
“我,我刚刚就该察觉不对的,老人家后来一个人坐下......”
我急的一下子说不出话。
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一眨眼她就一个人坐屋里,静静坐着?
师傅不说话,蹙眉、垂眼看向老人家。
陆丰也很快疏散群众从门外走来。
“应该是大限将至。”
陆丰蹙着眉,甚至刚才陆丰也和我在一起,我们两个硬生生谁也没察觉到不对。
“师傅说过,大限将至,她自己也能有所察觉。”
陆丰分析老大娘应该是上了岁数自己大限将至。
“可......老人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咱俩刚走大限将至?”
我一下子,声音有些颤抖。
这算什么?
巧合?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
第19章 非正常死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