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特别不舒服,不是疼也不是痛,而是那种……那种如坐针毡很煎熬的不舒服。
“猫毛。”
我的鼻子很灵,一下就闻出这是猫的臊腥味。
想起爷爷提的白猫,又看一眼没半点致命伤就惨死的狗狗,以及手里这撮亮晶晶的白毛。
“你们家是不是有人不舒服?”
我转眼,看向村叔村婶。
这下,满院门前十来个人,看我眼神相当怪异,尤其村婶脸色煞白煞白,村叔也一如既往的严肃、凝重。
“云家丫头。”
村长抬头直直看向我,充满浑浊的疲惫无声告知,他已无心核实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云家丫头。
“进来说。”
村叔带头,转身往回走。
村婶死死揪着村叔的手,半步都不敢离。
其他人不约而同的退开,注视目送着我,谁也没有抢着走。
“前些日子,这狗刚开始只是不吃食,每到半夜不停的叫,后来越叫越凶,到了白天都一直冲院外同一个方向叫。”
“我们以为被贼盯上了。连蹲两个晚上。前天晚上时我们发现一只猫,那猫浑身都是白的,眼睛一直幽幽瞪着家里的狗,后来我们想冲出来吓走它,但那猫连人都不怕,眼睛是竖的,晚上灯一照白森森看着就渗人。”
“到了昨天晚上,我们本来还想蹲蹲看,到底是不是那只猫,让门前的大黑狗没完没了一直叫。但这回我们没看见白猫,一晚上啥也没有,天还没亮,我们发现狗就死了。”
“而且狗死的很平静,一点伤没有,偏偏那双眼睛还会动,迫不得已我们去镇上请来那位道长。”
村叔的陈述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第160章,蹊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