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竟然不废吹灰之力还有这样的好事?“老四,别听他的,赶紧上吧!”
闻听两个人真要动武,李顺回身从车里抽出开山刀,作为防身的家伙,他还从来没机会使用过这把刀,今天倒是可以试试它锋利与否。
“两个毛贼,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赶车的大哥,你赶车带着我儿子先走!到前面等着我,等我收拾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人就来!”说完横刀挡在二人面前,手里的开山刀泛着青光,冷森森地映衬着李顺那张坚定无畏的脸。河南,向来是尚武之地,每个男子身上都习了一点防身的武功,刀兵相见的时候,都有一股子拼命三郎的狠劲。
车夫只是个做生意的,本来就不愿意面对打打杀杀,见三人拉开了阵势,立即就要血溅当场了,他呆呆地勒住马缰,脸色苍白,正不知该帮客人好,还是该自己逃命好。听到客人让他先走的话,如释重负,赶紧将康平抱起,自己跳上车辕,“啪”的一声,打响一鞭,随着鞭响,马车一下窜出几丈远。
这边马上的二位双双举刀对着李顺一阵乱砍,李顺面色沉着,没几个回合已经找到了对方的破绽,然后挺刀向比目鱼的脖子里一横,正待用力拉刀,“当”的一声,老四一刀给挑开了,比目鱼差点命丧李顺刀下,他心下暗吃一惊,心想,这人还有两下子啊!于是大喊一声“闪开!”然后像发了疯似的,口里呜啦呜啦大叫,从腰间解开一条长两米左右的钢鞭,绕着身体舞成一团黑,左冲右撞,逼的李顺无处下手,只有节节倒退。老四则趁李顺乱了方寸的时候骑马近前,从各个方位放出招招毙命的进攻。
李顺顿时紧张起来,他环顾四周,猛然往一片山坡冲去,那二人打马直追,跑到山坡高处他来了一个急转直下,飞身跃起,一脚踢向比目鱼胸口,将他踢翻在地。比目鱼但觉胸中一阵酸热,口里一咸,吐出一口鲜血来。老四急得大喊“你咋样啊?没事吧?”
比目鱼面色紫灰,呼吸困难,躺在地上起不来。老四一看情景不好,就慌了神,一边与李顺打斗,一边观看着同伙的情况。
李顺跃身跳到他的马背上,想从这样的角度与两人对战,不料那马儿因为被生人骑上就发起疯,李顺的左边的胳膊还没全好,情急之下已然忘记,看马儿受惊发狂就用左边的胳膊死命拉住缰绳,这一使劲,突然一阵刺心的疼痛,痛得他差点跌落马下。他咬咬牙用一只顽强的右手狠狠地全力应对。
拼杀了一番,眼看两个毛贼抵挡不住了,李顺心中一喜,原来在老家跟着长辈习习武术竟然在这时派上了用场,顿时信心大增,由于牵挂儿子和车夫,就想快速将二人打败,于是心头一紧,手上一狠,动作上也是大幅度地开合着,孤军应战的老四马上就要被他打落马下。
马上对决,要想一招制敌于瞬息,那就得寻机砍断对方的马腿。说时迟那时快,李顺的那把开山刀左右开弓,趁老四眼花缭乱,难于应付之际,李顺一个弯腰俯冲,直冲着对方的马腿砍去,那马应声跪地,紧接着数声沉闷的哀鸣。老四从马上一头栽下来。李顺心中狂喜,眼看就要大获全胜了。不料,这时一条黄褐色的弧线从自己的胸口画出,一直画到躺在地上的比目鱼的手边。
是一串铜钱,比目鱼举起刀就想把那串铜钱的穿绳砍断。
“不好!那串铜钱!小彤留给我的那串铜钱!”这是他看作珍宝的一串铜钱,甚至,比珍宝还要珍贵,因为,这是他心爱的人儿,他爱的小彤给他的一串铜钱啊!他把他捆在贴身的腰里,用腰带结结实实地扎住,这番打斗竟然给滑了出来。
“住手!”李顺翻身下马,直奔那串铜钱抢去,此举将后背留给了老四,是个绝好的袭击机会。李顺刚把那串铜钱抢到手里,突然觉得后背一震,紧接着是剧烈的疼痛。他一怔,紧接着又挨了一刀,这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痛得滚到路边,站起身准备迎战。刚一站起,想抡起胳膊举刀砍人,发现胳膊根本抬不起来了。怎么办?再战下去必然会被他们杀死,自己已经受伤,两条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没了还手之力也不能做待宰的羔羊,怎么办?他低头看看那串铜钱,在他手里已经变得滑腻温热,忽然就有了主意,大喊一声“有白花花的银子不拿,二位岂不是傻瓜?”
“谁要?”李顺从衣兜里掏出了王神医送给他的银票,展开来高举在两人眼前,赫然写着:“官银票,官银钱票总局,凭票支付一百两”。老四看直了眼,他朝
60章 峰回路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