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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月娇羞地捂住脸,”哎呀!羞死人啦!你这个男人太会说话了!”
赛城墙说,“哪儿呀!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我这个账房先生才是有学问呢?他要是夸你,能写一首长诗,不信,你考考他!”
范小月说,“既然你们这么年轻,又这么有学问,为什么要做生意?”
赛城墙说,“依你看我们该干什么呢?”
范小月说,“你们应该参加科考做官,天下读书人,不都是奔着当官这条路吗?”
赛城墙眯起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小月姑娘,你要是喜欢当官的,我就去参加科考,你要是喜欢赚钱的呢,我就继续做我的生意。”
范小月说,“你这话说得可就不靠谱了,你当官也好,做生意也罢,和我半点儿关系也没有。金掌柜,我年轻不懂事,说话没深没浅,您别往心里去。”
范小月这话已经说得很尖刻了,态度也很明确了。男人若是知趣,早该放手收心了。赛城墙不愧是情场上的老手,人家把路堵死,他照样能另辟蹊径。
他装作完全没有听懂范小月的话,哈哈一笑,轻而易举地把话题扯开了,“小月啊!你说的话呀!我哪一句都爱听,就是有一句不爱听。”
范小月问:“哪一句啊?”
赛城墙说,“我最不爱听你叫我金掌柜,一下子把我叫老了,叫得老气横秋了!”
范小月道,“那我该叫你什么?”
赛城墙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哥哥吧!”
范小月说,“我要是有您这样一个有钱的哥哥,那我得少受多少罪呀!”
赛城墙慷慨地说,“以前咱就不提了,只要你认了我这哥哥,以后绝不让你受罪了!”
范小月说,“您别拿我开心了,快喝茶吧!尝尝我这茶叶味道怎么样?”
赛城墙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范小月说,“不合您的口味吧?”
赛城墙说,“说实话,茶叶的味道一般,可是,经过了小月妹妹的巧手烹煮,便味道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范小月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
茅三也笑起来,他装作笑的时候被茶呛住了,咳嗽着走出了船舱。
在离开船舱的一霎那,他弯腰低头一瞥,赛城墙抓住了小月的手,范小月急忙地抽了回去.......
茅三这才领教,赛城墙勾引女孩儿的手段确实高超,他也真的佩服他在女人面前的耐心。也许这种耐心就是一种情趣,可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偷不着是一种境界,一种考验男人智慧与胆量的竞技,一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嬉戏与较量,一种男女互相欲擒故纵的游戏。
入夜,天气晴朗,没有月亮。满天的星星灿烂辉煌,蹦蹦跳跳,格外耀眼。
赛城墙躺在床上安歇,茅三拿着一把刻刀,借着船外微弱的灯光,在一段黑红色的枣木棍上雕刻着。他很无聊,打发时间。
小船不知不觉地驶入了芦花荡,茅三推开窗户,看到窗外的芦花荡在繁星的映照下,茫茫无际,像是黑黢黢的森林。在森林般茂密的芦苇中,有一条非常隐秘的弯弯曲曲的水道。
小船在水道里缓缓而行。很快就被芦苇给遮盖起来,茅三在心里暗暗叫苦,周围已经没有了漕船、商船、客船,只有这一条小船诡秘地潜伏进来,万一这船老大把船开进贼窝,或者在江心把两人暗算了也没人发现。弄不好,自己和少爷两个人都要变成水鬼啦。
都怪赛城墙太自负、太好色、也太喜欢冒险了。几次三番要调戏人家的良家女孩,走到哪里都想要走一个桃花运,没想到惹上了厄运。他心里不禁悸动起来,扭头看了看赛城墙,赛城墙正在打鼾。唉!真服了!
小船停下来,茅三继续往前看,外面是一片开阔水面,足有几十亩大,茅三知道,这里应该是芦花荡的深水区。
这片深水区被密不透风的芦苇包围着,形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独立王国。不要说他和赛城墙两个人,就是有千人百人在这里厮杀戮战,外面恐怕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捅了捅赛城墙,轻声地说,“东家,我们可成了瓮中之鳖了!”
赛城墙坐起身,也推开窗户看了看,问,“你说谁是瓮中之鳖啊?”
茅三自知语失,马上纠正说,“哦!当然在下是鳖了!”
赛城墙问,“那本少爷是什么?”
茅三说,“您嘛!自然是水中的蛟龙啦!”
一百三十四章盛年芳华之桃花危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