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上擂台,“我的爱徒就这样死于你的手中,身为他的师父,我给他报仇,否则,我还活着干什么?”
那汉子上台后与仁川交手了不到十个回合,就被仁川举起来头朝下扔了下来,摔在台阶上,一命呜呼了。
“师父,我要去!我一定要用他杀死别人的方法杀死他!”康平不惧反怒。
“不要上去,你看仁川为何如此狠绝?他也是想一招致命,这样能省下他自己的体力,托得久了对他自己没好处”
“师父这么说,意思就是说他其实没有很厉害是吗?”
“嗯!”周理捻须点头。
话刚落音,一个熟悉的身影跃上了擂台,康平失声惊叫,“师父!那不是师弟王亨吗?师父,你看师弟是不是他的对手?”
周理本来云淡风轻的表情顿时凝固了责备和意外,他大手一挥,“这孩子!好不知天高地厚,好生鲁莽!”
“师父,我要去帮师弟,你不要拦着我!”
周理站起身,在康平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又附在康平的耳畔低声言语了几句。最后说道,“孩子,你去吧!今天就是他任川的死期,他合该死在你的手中,为师只希望你一板一眼都要体体面面!”
师父还没有说完,康平早已蹿出去了好几步远,脚下一顿,人早已跳上了擂台,一挥手挡住了正要较量的两个人。
大汉仁川猛然一愣,“你是谁?好没有规矩的小子!你的对手是我的师弟,我知道我师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特来替他向你挑战!”
大汉紧皱着两条扫帚一般的眉毛,拳头攥得像俩把铜锤。盯着康平和王亨看了一会儿,“随你们的大小便好了,反正你们都要死,早晚不会差一炷香的时间”。
康平推了一把身边的王亨,命令道,“下去,你父亲不会同意你上来的!”
王亨道,“师兄好猖狂,怎知道我敌不过他?”
康平道,“快去吧!打赢了他,利物银子归你!”
王亨哼了一声,翻身下了擂台。
长案后面的知府看看年少稚嫩的康平,又看看凶神恶煞般的仁川。对身旁的师爷摆摆手,对师爷交代了几句。那师爷忙忙地跑过来。
师爷急急地吩咐道:哎呀!像你这般一个汉子,如此俊俏的一个後生,可惜了!你去与他分了这利物银子,各自留了性命还乡去罢!我来亲自给你们分,怎么样?”
康平道:“你好不懂事,怎么知道是我输!”
台下看热闹的人大声附和,“是呀!怎么知道这位小兄弟打不过任教师呢?\"
师爷看看躁动而激昂的人群,无奈地摇摇头走了。部署道:「既然你两个要相决斗,今年且赛出个高低来吧,都要小心著,各各在意。”
康平和仁川二人全都规规矩矩地站在自己的地盘。只见擂台下分开了数千看客,两边排得似鱼鳞一般,廊庑屋脊上也都坐满,只怕漏了一招一式。
任川此时有心,恨不得把康平丢去九霄云外,跌死了他。
此时宿露尽收,旭日初起,部署拿著竹批,两边吩咐已了,叫声“开始!”
这两个武者,一来一往,最要说得分明。说时迟,那时疾,正如空中星移电掣相似,些儿迟慢不得。当时康平收紧身形蹲在右边,任川先在左边立个门户,康平只是不动弹。起初时擂台上各占一半,中间心里合交。
任川见燕青不动弹,看看逼过右边来,康平只盯着他下三面。任川暗忖道:“这人必来弄我下三面。你看我不消动手,只一脚踢这家伙下擂台去。”任川看着康平逼近入来,虚将左脚卖个破绽。康平大叫一声“你快来!”
任川却待奔他,被康平去他左胁下穿将过去,并往仁川的肩头狠狠地顶了一下。任原怒性发起,急转身又来拿康平,被康平虚晃着跳跃一跳跃,又在右胁下钻过去。
大汉转身终是不便,三换两换弄得脚步乱了。康平却抢将入去。用右手扭住任川,探左手插入任川心口,一拳饿虎扑食,用肩胛顶住他胸脯,把任原直托将起来,头重脚轻,借力便旋四五旋,旋到献台打得仁川楞了一楞。康平边叫一声“下去!”把任川头在下脚在上,直撺下擂台来。这一扑,名唤做“鹁鸽旋”,数千的观众看了,齐声喝采。
那任川的徒弟们见颠翻了他们的师父,先把山棚拽倒,乱抢了利物银子。众人乱喝打时,全然不顾知府和衙役。那二三十徒弟抢入献台来。知府那里治押得住,不想傍边恼犯了王亨、张显、汤臣,他们本就想上台一展身手,现在看看师兄打翻了两年的擂主,士气大振,于是睁圆怪眼,倒竖虎须,面前别无器械,便把旗杆儿如同甘蔗般拔断,拿两条杉木在手,一齐打向仁川那个奄奄一息的人。
第278章 闹擂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