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闫兄弟不懂就不要乱说,说的过多就显得你无知了。”王麟当即嘲讽道。
既然撕破面皮,也用不着含情脉脉了。
况且也不是什么,有瓜葛之人。
对方无理在先,王麟还能惯着他吗?
王麟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好好给你鉴定一番,免得你再贻笑大方。”
“郑板桥原名郑燮,字克柔,号理庵,又号板桥,人称板桥先生,所以我们常说的郑板桥不是他的真名,是他的号而已。书画往往寄托了,做画之人的神韵,所以鉴定书画要了解作画之人的气韵。”
“时人评价,郑板桥画竹:“神似坡公,多不乱,少不疏,脱尽时习,秀劲绝伦”。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特点是竹干很细,竹叶着色不多,却青翠欲滴,并全用水墨,提现现的高标挺立,特立独行。”
“所以从这些特点来看这幅画,是郑板桥的墨竹图无疑。再告诉你一件,印刷的画作,笔墨不会渗透在纸张之中,你再看看这幅画,下笔劲力十足,力透纸背,怎么可能是印刷品?”
“这幅画有一平尺,市价至少在30万左右,严淑环严兄弟,这下你懂了吗?”
话音一落,三舅和王蓦瑶当即露出,得意的时候。
三舅更是满脸放光的,对老将几对道:“老蒋啊,郑板桥的真迹,难得糊涂的那个,这下你见识了吧?我外甥女儿的朋友,可不是池中之物啊。”
“对~这个~。”
老蒋听到这话,当时气得够呛。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闫淑环这点能耐,在王麟这里一比就没了。
闫淑环见状老丈人被羞辱,自己又被人挤兑,当即露出一副不屑的嘴脸,断然否定道:“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叫郑板桥的真谛?你说是就是。”
“小兰你怎么跑了?酒还没喝呢,什么有好戏?别再找借口了,哎哟,王麟,你怎么在这里?”就在王麟刚要说话之时,一声玩味儿的声音传来。
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正是王延增。
“少掌柜的,我也没想到你在这里呀。”王麟也是有所诧异。
原来王延增正在和酒店的老板喝酒。
老板便叫王麟给调来了。
所以王延增就追了出来。
“小兰那小子说是有郑板桥的墨菊图,我还以为是在诓我呢,不会是你捡漏来了吧?”王延增凑到王麟身前,随后便看到了桌子上的墨菊图,便露出惊讶的神色。
思索一番,当即兴高采烈的说道:“瘦劲孤高,是其神也;豪迈凌云,是其生也;依于石而不囿于石,是其节也;落于色相而不滞于梗概,是其品也。还真的是板桥先生的真迹,纸张泛黄却不失其神,也没有错,王麟你可以呀。”
“呵呵,王麟你还真是好手段,还找了一个场外演员给你助阵,至于吗?归根到底不就是1000块钱吗?穷疯了似的。”闫淑环当即对两人挤兑道。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打眼了吗?告诉你,本少爷就是打眼了,也会承认。天宝楼的牌子在那里呢,要是不服气,可以上天宝楼鉴定去。”王延增当即轻飘飘的说道,然而语气中一副不可质疑。
王延增什么人?天宝楼2代。
从来是都都是走上风的,哪里受得了别人的质疑。
第64章 灰溜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