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颢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违法的事情我不会做,但如果姐姐和萌萌的死都跟他有关,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我有很多种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我知道我没有立场去干涉君颢什么,因为我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我更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说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计较。
对君颢来说这些事是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我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东西拿走了,他还会好好活下去吗?
我不敢想,也不能想,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支持他。
“如果你想好了,怎么做都随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会触犯法律,不会轻贱自己的生命,不会以身犯险。”
君颢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我现在已经有了你,又怎么可能以身犯险?”
我看了点头,权当他说的都是真的。
曹严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挺意外的,他约我在外面见个面。
等我赶到咖啡厅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我进来,忙朝着我招了招手。
这是从他结婚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仍旧是忘不了当时他恶心的嘴脸。不过现在的他跟婚礼当天的他早就是天壤之别,他憔悴的不成样子,凹陷下去的眼睛一圈都是乌青,像是被谁照着眼睛揍了两拳似的。
我坐下来,他连忙问,“你想喝点什么?”
我瞅了瞅菜单,要了一杯最便宜的果汁,等果汁上来他才继续开口,“景溪,我知道婚礼上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现在事关我的生死,我没有办法只能来找你。”
“方瑜柳不是去找顾老板了吗,你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听了我的话,曹严华立即神色大变,连忙看了看四周,随即整个上身倾了过来,小声的说,“我怀疑方瑜柳要杀我!”
我心里一惊,忙说,“你胡说什么呢,方瑜柳为了你们俩保命愿意出三十万,怎么可能会要杀你。而且方瑜柳根本就没有杀你的动机,你该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曹严华一听我不相信他,立即就急了,“我真的不是被迫害妄想症,是方瑜柳真的要害我!”
“你倒是说说具体的事情,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曹严华端起他面前的咖啡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你是不知道,自从跟她结婚之后,各种古怪的事情接二连三。以前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现在我都快被这些东西折磨疯了!”
我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曹严华也没有拖拖拉拉,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从结婚后家里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听方瑜柳说过,也没有听顾小沫提起过。
自从确定了婚期,方瑜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之前善解人意的女人变成一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开口闭口就是房、车、钱,丝毫不顾念感情。
说到这里,曹严华叹了一口气说,“她不顾念,我不能不顾念,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物质我就放弃了这段感情?”
听了他的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随即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
“结婚以后,我们住在自己买的房子里,她就经常抱怨家里丢东西。我以为是她自己拿去了,谁知道前脚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后脚就找不到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经常找不到东西,可是过一段时间就自己出来了。”
曹严华点了点头,“如果仅仅只是这些事情倒也没有什么说的了,后来只要我们睡在那个房子里就会出现鬼压床,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成是我们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说到这里曹严华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一般的鬼压床也只能说是我们压力太大,可是那些东西越来越过分,天天晚上来搞我和我老婆。我老婆有段时间直接住到了娘家,我也不敢回家,就住在公司里。但是就算不回来,那些东西也能搞到我们。”
“搞你们?”我有些不解的问,曹严华眼神躲闪着,双手抱着头特别无奈的说,“就是我跟我老婆都跟鬼睡了,梦里头的鬼样貌很奇怪,我就鬼迷心窍的跟那种东西发生了关系。我上网查过,那些专家就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我是在做春梦。但是我跟我老婆的身体越来也不好,去医院查过,说是肾亏。”
“除了这些事,家里还有没有奇怪的现象?”
“半夜醒来的时候从觉得家里有人,有人在上厕所,有人在洗澡,有人在唱歌。我被老婆打起来几次,一打开灯,那些异样的响声立即就消失了,似乎都是我们幻想出来的。”
“你说方瑜柳想害你……”
曹严华点了点头,摸出了一包烟,正要点上,我忙说,“这里禁烟,你要是抽烟可以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她要害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