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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林伯死了[1/2页]

黑色郁金香 左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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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4年12月2日星期一晴
      抵达掸邦已经三天过去了,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当了解了矿上的情况后,我坚决否定了曾卓建立护矿武装的建议。我对他说,如果建立这样一支武装武装,人员从哪里来?只有在当地招募,这里地处金三角,匪患无穷,毒窝里出来的人哪有信义可言?最终可能会导致引狼入室。
      另外,武装一旦建立起来,势必会与当地势力发生冲突,那矿山就不要指望有安宁了,会成为战场。建矿是为了谋财,而不是为了卷入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听我这么说,曾卓打消了建立武装的想法,可匪患又该如何解决呢?两人想着,还是曾卓有办法。
      “我有个朋友有自己的武装,就离我们的矿不远。我们是否可以把护矿的事交给他做,付给他工资,给他一点利益,想他会答应的。”曾卓说。
      “完全可以,这样武器,人员都不需要我们操心了。”当即敲定,护矿就交给他们做。
      下午,带上几件从曼谷寻来的茅台酒、金华火腿,及一些泰国特产,便和曾卓一道去拜会他这个朋友。曾卓说这个朋友叫钱壮飞,五十开外,也是国民党的老兵,从部队出来后拉起了杆子,成了一方的匪首。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见到钱壮飞,听曾卓说明来意,奉上礼品,他竟然一口答应下来。“中,你的矿就交给俺了,看谁还敢动矿上的一块石头。”他操作一口河南话说。
      事情谈妥后曾卓回矿上去了,我回到宾馆,叫上朵嘎去餐厅吃饭,因为高兴特意要了一瓶酒。听说事情办得顺利朵嘎也高兴,给我斟满酒,一杯杯陪我喝。
      “一鸣哥,这杯酒我替他敬你,谢谢你接纳了我们母女。”她举杯说。
      我明白朵嘎话中的意思,把话岔开去:“朵嘎,这杯酒我们应该敬苏僮,是他的在天之灵保佑着我们大家。”
      我端起酒杯,把杯里的酒尽数撒到地上。朵嘎跟着也将酒撒到地上,不再说话,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晚上躺在床上,黑暗中听见朵嘎在床上叹息,一会又听见她在伤心地抽泣。我佯装睡着了,不去搭理。
      “一鸣哥,我知道你没睡着,你是在用这种方法拒绝我。我只想跟你说说话,把心里话都告诉你,如果你真不愿意听,那我以后不说了。”朵嘎忽然开亮了房间的灯,起身坐到我的床边来。
      “想说什么快说吧,我困了。”我坐起来,故意冷冷地答。
      “一个人在大山里流浪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们是如何走进我的生活的。你们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快乐。尤其是和苏僮走到一起后,让我感觉像梦,不知道哪是真,哪是假。其实当你和苏僮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里喜欢的是你。我想你也一定喜欢我对吗?可你和苏僮不一样,他喜欢就说出来,你不,你埋在心里。告诉我是这样吗?”朵嘎问。
      我惊愕地看着朵嘎,没有回答她。这个貌似稚气的女孩其实那么敏感,她竟然透视到我的内心。
      “你们走前的那个晚上,我在榕树下想,你会过来跟我道个别,和我说说话的。可你却走进房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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