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蔓。”霍以琛低声呢喃。
他脸上荡出温柔地笑意,如同划破这阴天的一缕阳光。
他想着林子蔓的表情,或嗔或怒,或狡黠或明朗。
刚刚独立门前的沉郁渐渐不见踪影。
他曾经以为,他与她最远的距离隔着生与死。
可如今他和她是这样的接近。
林子蔓当时也住在这所监狱里。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床铺。
他抬起手,指尖似乎触碰到林子蔓软软的耳垂。
林子蔓没有耳洞,因为怕疼。
她自己怕疼,也怕把别人弄疼了。
一次霍以琛发烧,林子蔓给他挂吊瓶的时候迟迟不敢扎针。
他等得不耐烦了,语气不悦地呵斥林子蔓慢得跟乌龟一样。
林子蔓哆嗦着拿着针扎进血管,还在小心的问,“真的不会疼吗?”
他喝完酒后头痛,林子蔓不管多晚都会等他回家,给他按摩。
霍以琛努力地想着,
可是自己呢,好像从来没有为林子蔓做过什么能让她记得的事情吧。
林伯父曾经恨恨地说,“你怎么总是欺负林子蔓!”
是啊,他一直在欺负她。
林子蔓从来不说,从来不怨,一直包容着霍以琛。
霍以琛的胃微微疼痛,这些天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他用手在肚子上缓缓画圈,心里想,“如果林子蔓在,应该很快就能缓解了吧。”
可是林子蔓在监狱里腹痛欲裂、茫然无助地时候,自己又在哪里呢。
霍以琛由着痛意一点一点蔓延,好像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点。
林子蔓,对不起。
林子蔓,我好想你。
一连几天,林子蔓呆在家里足不出户。
刚开始还有各种电话打来,林助理、林染、容御、霍以琛助理。
林子蔓嫌烦,果断关机。
她将自己困在小小的房间里,眼泪早就
第40章 真相大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