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郡主长得非常的不尽人意,也无妨,杳采不是个太在乎样貌的人,大不了给自己做个整容手术,不过,在这没有科技的古代估计会失败。
想到整容手术失败时那面目全非的模样,没来由有些想笑。
她轻咳了两声,憋住笑,正想和林茅多聊几句,却不料齐邪阳略带火气的嗓音低低传来:“林茅姐,你还要和郡主瞎聊到什么时候?”
杳采将要说的话咽回肚子,环抱着手看向已经爬出去一大段的龟。
齐邪阳的这一声如同当头一棒,直把林茅敲得耳目清明。
登时发现自己竟然把对杳采的怒气,全数施加在龟上,差点把龟按死了。
而杳采的龟已经爬出老远,她急急回头看了一眼荷官,荷官冷着一张脸提醒:“箭矢早已经发射,我喊了你几次,你没听见,幸亏齐老大看不过去,亲自出声喊了你。”
林茅瞬间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条件反射松开了龟,龟被按得半死,缓了一会,才缓缓爬了起来。
林茅察觉到齐邪阳的怒火,整个人怕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却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过去抱住齐邪阳的大腿求饶过。
台下已经有人看不过去,却并非对林茅,而是对杳采。
“这郡主怎么回事?竟然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赌博最忌讳分神,她竟然使诡计让林茅分神!”
“太可耻了,郡主根本不配参加赌坛盛典,亵渎赌术!”
“………”
杳采满头黑线,这些人脑子难道有坑?这种事也能颠倒是非黑白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她懒得搭理这一帮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冷眼看着龟。
杳采的龟已经爬出三分之二的距离,而齐邪阳的龟连三分之一都没有爬完。
她朝着齐邪阳挑了挑眉:“胜负已定。”
本以为齐邪阳会十分焦躁,谁料他竟是一派从容淡定:“未必。”
话音刚落,他突然站起身,大手伸了出去,修长的手指搭在杳采的龟爬动的渠巢边上,龟的速度立即变慢了许多。
杳采不禁瞪大了眼。
只见在他的手搭上渠巢边时,那龟仿佛承受了巨大的阻力,往前爬一步都无比艰难。
而齐邪阳的龟则保持原有的速度在爬行,一步一步靠近杳采的龟。
这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迅速划过什么一闪即逝的东西,杳采眸子一亮:对,那次玩骰子,他用内力震碎了骰蛊里的骰子,她怎么忘记了这古代还有内力这玩意儿。
杳采急忙道:“你玩阴的,谁允许你用内力阻碍我的龟爬行?”
齐邪阳耸了耸肩:“一开始,我就说过,这赛龟和斗鸡,看似一样,实则相差甚远,这便是赛龟的真谛,只要你有办法在不触碰龟的前提下阻碍龟往前爬行,怎样都行。”
“这算什么狗屁真谛?你分明是耍无赖!”
杳采有些气愤了,她一向最厌恶赌博出老千的家伙,齐邪阳现在的做法,跟出老千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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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早晚把你脸上这张皮撕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