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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两位少卿[1/2页]

国公府的庶女 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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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难得看走眼了,你看来也是个心软的,竟这样容他。”严寺卿挽着袖子,利索的翻茶碗倒茶水。
      吴罚也不反驳,只平静伸手止住严寺卿动作,道:“大人,我来。”
      严寺卿停了手,看他为自己斟茶倒水,倒是做得落落大方,毫不谄媚。
      严寺卿所用的茶水也比旁人金贵,入口有回甘之味。
      吴罚着实有些渴了,也顾不得给人留下如牛饮的印象,连饮两杯才止。
      “靠关系上位者比比皆是,可他才能平平,只堪匹配个评事之位。”严寺卿所言,指得自然还是吴永安。
      吴罚点点头,道:“大人慧眼。”
      严寺卿睇了吴罚一眼,见他小小年纪,却早早修得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总觉奇怪,道:“你怎的拍马屁也是冷冷淡淡的?”
      吴罚这才微微一笑,道:“只怕寺卿大人不喜拍马之人,所以慢慢试探着来。”
      严寺卿极难得的哈哈大笑起来,门外的守卫面面相觑,好似听到冬雷阵阵般诧异。
      “只要有能力办事即可,至于是古板寡言的性子,抑或油嘴滑舌,善于溜须拍马,乃至于行事有些鬼祟,皆无妨。”
      严寺卿的这个观点,倒有些出乎吴罚意料,但细想又在情理之中。
      他想了想,略一颔首,道:“大人真知灼见,想来也是,马儿善奔便是好马,毛色或赤或乌,并不紧要。”
      “说起马儿来,我昨个去京中马场买马,恰遇见你父亲给你挑了一匹极俊的宝马,你可还喜欢?”
      严寺卿说完,见着吴罚有些接不上来话的样子,咂舌道:“莫不是还未曾赠与你吧。”
      吴罚喉头滚动一瞬,很快恢复平常,道:“如若真是给我的,大概是父亲还没来得及。”
      严寺卿留意到他的片刻滞涩,并未点破,只唤了人进来点菜。
      他官拜正三品,又因经年的功劳而屡获赏赐叠加,每月的份例吃都吃不完,自然是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今日又带了吴罚在此,便点了八道菜肴,四荤三素一道汤,再添馒头五个,瓜果一盘,酒水一壶。
      伺候严寺卿的杂役看起来有些老练,想来是在大理寺伺候许久了,但平时也不敢轻易与严寺卿说些什么闲话,见吴罚面嫩,便套近乎道:“这大理寺官厨所作的白面馒头可是一绝,这,这位爷,可要好生尝尝。”
      他话都说到嘴边了,才发觉自己还不知道吴罚的官职,打了个嘴瓢。
      “这是新进的寺正。”严寺卿啜了一口酒,道。
      那杂役一愣,连忙改口道:“寺正大人,有什么缺的再唤小人,小人这就先下去了。”
      吴罚倒不意外,进士若入翰林院,不过是个从七品的编修,但翰林院的编修清贵过大理寺的正七品官,严寺卿看来是较了真,给了吴罚正七品的寺正一职。
      吴罚正要起身道谢,却见严寺卿对他摆了摆手,伸手一指。
      吴罚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着房中南墙,虽暂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很快起身,去查探南墙的异状。
      南墙边上有香案一个,墙上悬有书画一张,还有一枚木钉,木钉粗似拇指,上头挂着一个五彩艳色的鸡毛掸子。
      吴罚想了想,跃上香案,抿了抿这枚木钉,觉得手感有些奇怪。
      木钉很是牢固,但他是习武之人,没费什么力气便拔了出来。这木钉粗却短,但它堵着的却是一个打通了整堵墙的小孔。
      吴罚半跪着从孔眼里望出去,见到另一个雅间,内有三人,观其衣裳制式,应是两位不曾谋面的少卿大人,还有一人,正是方才的那个杂役。
      吴罚凝神运气,将内力都运至耳内经脉,窥听三人所言。
      严寺卿只顾喝酒吃菜,见吴罚将木钉又按回墙内,一切归置如初后。
      他不着急问吴罚听见了什么,只是很有兴趣的问:“你怎知蹊跷在那枚木钉上?”
      “只挂着一个鸡毛掸子,用不着那般粗的木钉,且那不是木钉,是涂了红漆的铁钉。”
      “那为何又要用铁钉装作木钉呢?”严寺卿像是在给吴罚出题一般,问。
      “那个孔洞时有人窥伺,木钉又拔又堵,定然有所损耗,不如铁钉牢固。但房中用木钉显得古怪,便涂红漆掩饰。”
      吴罚说完,见严寺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也不卖关子,道:“大人,方才那个杂役将您授我寺正一职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少卿大人。”
      “刘杂役是方寺卿管家之子,自然要为主子办事了。”严寺卿显然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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