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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这一句,如了他的意。
      傅云澈捆着她的手臂才轻轻松了一些,但仍是将她困在身体里。
      过了一会儿,均匀的呼吸传来,她知道身上这人是睡着了。
      “叮叮叮……”
      床头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盛欢怕把人吵醒,腾出一只手慌乱的拿起来,来电显示是程烈。
      这是傅云澈的手机,她犹豫了一秒,还是接听了。
      “老傅,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池子冷水你可不一定能受得住,你注意……”
      “程医生,是我。”盛欢低低的回。
      电话那头,程烈的话头断了好一会儿,才笑呵呵的道:“是嫂子呀,那那……那我这打扰了,你们继续……”
      程烈笑得贱兮兮。
      盛欢红着脸,咳嗽医生:“傅云澈他好像是发烧了,但这会儿已经睡着了,有事吗?”
      程烈这才收了自己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正色道:“睡了?你摸下额头,要是恢复了正常,就没事儿,要是烫手,我恐怕又要过去一趟了!”
      盛欢上次见过傅云澈发病,高烧得浑身跟火炉似的,她心提起,赶紧探上男人额头,然后长出一口气:“没事,额头是凉的!”
      程烈也跟着懒洋洋了起来:“哦,看来老傅这几年身体恢复的不错,没事了,我去睡觉了。”
      但奇怪的是,傅云澈身上的体温还有些高,可程烈已经挂了电话,盛欢没好再打过去追问,犹豫了半晌,没忍偷偷离开。
      事实上,她也走不掉,某人虽然睡着了,但胳膊却结实的很,怎么也不肯松开他怀里这“抱枕。”
      盛欢心想:算了,毕竟是你把我从泳池捞

101 谁做的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