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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货不就是先前在山道见到的那个冰冷男人吗?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又再次碰到他。
      好在她现在易了容,估计那人还没认出她。
      在与外边黑衣人起冲突和强吻身下的男子两者之中,她只好认命搂着男子的脖子,撬开了他的薄唇。
      夜扶戌在被身上的女人扯下面具的时候就已经愠怒而发,可当那女人强吻他的时候,他随即愣了几秒,瞳孔渐渐放大,怒视着身上的女子。
      刚想用内力冲开她,便听到身上女人压低着声音,冷冽道:“配合点!否则让他看出来,你也逃不掉。”
      夜扶戌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咬牙切齿道:“滚开!”
      “呵!晚了。”君无忧靠在他的脖颈处,故作娇声道:“讨厌,都说不要猴急了,还这么急。”
      她眼睛一边瞥向屋外,一边低声吩咐身下的夜扶戌道:“回话!”
      夜扶戌怎么可能会配合她,抿唇不语。
      君无忧见他不从,又再次撬开了他的唇,这次她直接咬在了他的嘴唇上,痛的夜扶戌“唔”了一声。
      这一声,在黑衣人的眼里就如同在调情。
      黑衣人撇了眼屋内见不是自己找的人,便朝着另一边寻去。
      等到黑衣人远去,君无忧立马从夜扶戌身上站起,理了理衣衫,打算准备走人。
      戏已演完,现在不走,啥时候走。
      等到那黑衣人发现,她就是想走不好走。
      君无忧已经走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
      她想了想,好像忘了将银针拔了出来。
      她蹲下身,动作利索的从夜扶戌身侧拔出了几根银针。

第160章 演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