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老爸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以前黄皮子做乱,冬天出来偷鸡偷食。
老百姓也没法子抓,就在铁路轨道上涂上一层带汁的鸡蛋壳,第二天早上一去,总有几个皮子的舌头,被粘在轨道上,用铲子都铲不掉。
说到这时,老爹严肃地说,冬天可别在外面舔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被父亲描述的黄皮子的死样,吓的做了几天的噩梦。
13岁那年发育到半熟,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个姑娘,快过年那一阵,我们几个小伙子带着姑娘到河边放炮仗炸冰玩。
我看到三哥想要捉弄那姑娘,拿着冰渣要放到那姑娘的脖子边上,我自然伸手一拦,没想到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一伸舌头心道好险,就这一伸舌头,恰好碰到铁架上,直接被冻住,再也缩不回来了,当时就吓得我一身汗。
那姑娘看到后说,你先别挣扎,我这就回村叫人,年龄最大的狗剩子说道。
这里隔着村子有四里路,等她带人回来,你这舌头都废了。
我吓得立马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感觉都在脸上冻住了,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三哥。
对了,用尿滋,尿是热乎的。
那几个小子也纷纷点头,我在死亡和恐惧中选择被尿滋。
三哥直接解开裤裆,尿了我一脸,狗剩子说道。
对准点
第98章 往嘴里滋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