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样?这几天的收入?”
进了赌场后面的包间,靓宝对着师爷问起。
“老大,月桂街的这家赌场,比我们在尖沙咀的那家赌场也不遑多让啊,一天下来,流水达到十万块啊,扣除赌场的成本和那些收不回来的烂账,平均下来,一天也能进账三万块。”
“哈哈,玛德,除了卖粉,就是赌场赚钱啊,大头刘那个扑街,在尖沙咀弄了个鸡栏,居然每个月都要在小姐的体检和治病上花几千块钱。”
赌场平均一天三万块,再扣除给老大交数和给下面的小弟支付工资,自己每天也能赚一万多,这还只是一家赌场的收入。
怪不得那么多的烂仔都抢着要加入社团,只要上了位,有的是方法??钱。
“照这么赚下去,港督一年都没有我的钱多。”
靓宝得意的笑道,十分张狂。
从师爷手里拿了钱,用一个行李箱装着,靓宝就开车去了医院。
尾随而来的章安仁没有好的机会,只能是又跟着靓宝的车,去了医院。
医院这里,大头刘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闭着眼在休息。
“挑,我的结拜兄弟,有没有好一些?拜托,没死的话,就赶紧起来工作,你欠我几十万块,不用还的吗?”
一脚踹开病房的门,靓宝大声的吆喝道。
周围的病人家属和医生护士都不敢出声,就当做没看见,没听到。
“靓宝,你踏马的还是不是个人?我还在病床上病重啊,你就催着我还钱!你还是不是我的结拜兄弟?”
听到靓宝的叫嚷,大头刘无奈的睁开眼,抱怨。
“挑,就是因为我是你的结拜兄弟,所以你更要还钱嘛!你放心,如果你还不上,你的地盘我就替你守,你的老婆,我替你睡,你的仇人,我也替你砍。
听说,和联胜的那个小鬼,号称什么铁手仁,我倒是要看看,是他的铁手硬,还是我手里的砍刀硬!”
“靓宝!你不是人!兄弟的老婆你都搞!”
虚弱的大头刘用尽力量,才抬起自己的手,指向靓宝。
“朋友妻,不客气的嘛!这还是你教我的啦痴线!
你猜猜,我今天上午没来找你,是去了哪里?
话说,你的马子还真是正点!乃大腰细,翘舌嫩滑,舔的我不要不要的。
大波摩鸡,爽到爆啊!”
“靓宝,你这个畜生!你等我出院,我要把你大卸八块,砍死你喂狗!”
“呵呵,老兄,你能不能出院还是问题,你说,万一你死在了医院,号码帮里的叔父辈会不会同和联胜的那群烂仔翻脸?
只有你死了,我才有借口同那个铁手仁开战呐,痴线!”
“不要,靓宝,我求求你,我不是借了你的钱吗,我还你,都还你,还你一百万!你不是要杀我,求求你!”
“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等今天晚上人少的时候,也就到了你上路的时候了。”
做掉大头刘,一个是顺便接手大头刘的地盘,另一个是正好有现成的借口,能挑起和铁手仁的争斗,可谓是一举两得。
靓宝的小算盘,打的是无比响亮。
可他不知道,现在,暗处,正有人窥探着他的一切举动。
章安仁带着一个遮阳帽,鼻梁上,架着一个
第15章 杀靓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