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潋无相的话,朗君清置之不理,没有接话。澜浅冲她笑了笑,也没有接话。
倒是时宜这小子,脸上的鞋拔子印都没消下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凑上去一脸真诚地问道:
“无相姐姐,你不是人间的吗?”
潋无相顿时气结,一抬脚,朝着时宜的脸就踹了上去。
这一次,时宜早有防备。只见他身形一晃,就躲了过去,再接着一窜,时宜就跑出去了老远。
潋无相知道这小子逃得快,她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他。
于是,潋无相干脆就站在原地,凶巴巴、恶狠狠地指着时宜,问道: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请?”
时宜顿时就不敢再跑,只好停下来,求救似地看向澜浅和朗君清。
朗君清耸了耸肩,一副“你活该!”、“自己作死,怪得了谁”的表情。
澜浅欲言又止,但还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见状,时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冲到潋无相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捂着脸认错道:
“无相姐姐,我错了!
我嘴贱!我该揍……
就是,就是,可不可以不要再踹我脸了?再踹,我就要变猪头了。
我丑,倒是不打紧。
就是怕恶心到无相姐姐。
那样的话,我就真的罪该万死了!”
潋无相被时宜快速认怂的样子逗乐了,但她还是绷着脸,一脚踹在了时宜的屁股上。
时宜晃了晃,竟然没倒!他立刻跳起来,作揖如捣蒜一般,忙不迭地说道:
“多谢姐姐脚下留情!
多谢姐姐脚下留情!”
潋无相,一脸嫌弃地骂道:
“你瞅瞅你这怂样!
你家老祖宗的棺材板估计都要压不住了,小心他们晚上来找你,亲手送你这个不孝子下十八层地狱,免得你在这里丢人现眼。
滚……”
时宜就立刻滚到了一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朗君清和澜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朗君清看了一眼时宜,凑近澜浅,悄声问道:
“原来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地步?
无节操、无廉耻,无下限?
之前我以为,时宜安身立命的本事,是他逃得快。
万万没想到,他安身立命的本事竟是脸皮厚!
……”
澜浅也看了潋无相一眼,凑近朗君清,悄声问道:
“原来这无相姑娘吃软不吃硬?
本来我以为时宜这次要被她揍个半死不活,万万没想到,无相姑娘就这样轻易饶了他?
只是,只是,这无相姑娘吃的软,已经到了让对方没有骨头的地步了。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软!
……”
朗君清和澜浅在一旁窃窃私语,突然,时宜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
像我这样的小丈夫,能屈,还能屈。
我怕谁?”
朗君清看着时宜,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
“你也是凭本事逃得一命。
本事不分贵贱!
佩服!佩服!”
澜浅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们的话,说道:
“洄溯魂渊位于极北之地,路途遥远。
天珈山反倒近一些,我们先启程去天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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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一霸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