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恒与江宁二人,打的得并不出采,可是一身的气质,立即引来了难民们的注意,他们在思考,马车内是不是有食物,若是有……旁边经过的难民,眼里都闪着绿光,恨不得扑上去,一下子把阮君恒、江宁二人抢光,吃了他们两个人,顺便把他们那匹马也吃掉!也比吃他们这些瘦得皮包骨的好吧?
阮君恒慢不经间的从腰间摸出一把白森森泛着寒光的匕首,放在一旁,然后敲了敲车坐,车子里面,就有一只素白的手,把一把长剑递了出来,交到他手中。
阮君恒将剑从鞘中抽出,便欣赏了起来,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双眼冒着绿光的难民们。
难民们见此,都不由得后退,眼里,带着明显的恐怖,他们好不容易从东边逃到离上京不远的这里,可不想就这么死了啊!若是自己扑上去,就这么被砍死,这一路来的辛苦,算是什么?!
阮君恒把玩一会儿刀子后,便将它系于腰上,然后还抽了抽,试试这样,方便快速抽出刀也人对敌于否。
难民们,固然没有太过聪明的脑子,可是看着阮君恒手里那明晃晃的刀,也知道,那并不是一件摆设,是真正的凶器,要是对上,他们必死无疑,只是他们死了,不就便宜他们身后那些难民了吗?
就在这时,有一个老妇人带站一个女孩上前,跪在阮君恒他们的车前,道:“善人,求求你们,可怜可怜给一口饭吃吧?你看我这孙女,快饿死了,求求你们了。”
老妇人话未说完,那小孩便嘤嘤抽泣起来。
看来,这老妇人是有脑子的,不然也不会带着孩子上前,老妇人应该看出,马车内坐着一名女子,以为女子最是心软,这才敢如此做为。
所有的难民就在这时,都停下的动作,看着老妇人、孩子及那辆马车上的阮君恒与车厢里不知道是何人的人。
阮君恒没有动,而是回身,问江宁:“娘子,要不要给他们一些吃的?”因为易容的关系,声音自然也是要变一变的,这时,他的声音有一点大嗓门汉子的感觉,只是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斯文气质,格格不入。
听阮君恒如此说,难民们纷纷将视线都投向马车车厢,只是他们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他们的眼睛,恨不得直接穿过马车,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毕竟,刚才伸出来的手,素白修长,一看就是富家千金的手,定会心软的吧?定会心软的。
几乎在所有的难民都如此以为时,江宁开口了,她的声音,与她的手格格不入,是泼辣型的,她道:“给他们吃的,我们吃什么?还要不要活命了?!”
既然阮君恒想演,她就配合他演好了。
阮君恒立马点头,一副唯妻命是从,道:“没有吃的,走开。”
老妇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罢休,便要上前来扒住马车,老妇人再赌,赌他们不敢真的对她出手。
江宁马上就想到,这个老妇人,可能是某个后宅的女人,而且是有一定手腕的,所以才敢如此自以为是的靠近,不过,既然她要当这只敬猴的鸡,那么,也就是她自找的。
小女孩似有所感似的,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阮君恒出手,一刀便将那老妇人的手给砍断了!而那只鲜活的手,在与主人脱离时,还不停的抽动着,不甘心就此与主人身体分离。
阮君恒用剑尖挑了一下那只手,将那只血淋淋的手向难民中砸去,嘴里粗豪的说:“赏你们了。”
这些人,饿久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一下子哄围了上来,便将抢夺起那只手来,吃吞入腹,一群人,尝过血腥之后,便不要停止,欲继续,可是在阮君恒在,他们也不敢出手,可是一双眼睛,早已经盯着老妇人,发出绿油油的光芒。
“哇哇哇……”小女孩大哭不停,她其实与这个妇人并没有关系,而是被这老妇人抓在手里
女孩大哭(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