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阮君恒与江宁被带去官府,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钱全部被官府的人拿走,可能连江宁的身子,都保不住,到时候,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她?
所有人猜到了开始、经过,却没办法猜到结果。
一士兵将大部分城中积存的水用来救火,顿时,城中的水便开始拮据了起来,这之后,不得不省着用。
阮君恒与江宁,在一群士兵的押送下,很快就到了县衙,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县衙的官员不知道去了哪里,是师爷主事,而这师爷再看见他们时,眼神闪烁了下。
师父是一个山羊胡、羊脸男,眼角全部是皱纹,一看就知道是五六十的人。
阮君恒自然不将这么一个小角色放在眼里,只是师爷看向江宁的眼神让他心生不悦,沉下脸来。
师爷觉得,在这里他最大,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当面对阮君恒阴沉的脸时,他不由得后背发冷,忍不住命令人进来,给他装声势,总之,这里他最大,谁也不可以对他怎样。
阮君恒不将师爷放在眼中,若他不动江宁,他不动他,若他敢动江宁,那么他就让他们与那些客栈里的掌柜们一样死去,而这只不过是杀几个不入流的人罢了。
江宁此时还不适合张开双眼,阮君恒给雪燕臭了药香才醒的,若她平白醒来,不是很奇怪吗?
一群人,很快就将县衙给围了起来,一双双眼睛都是虎神耽耽的看着阮君恒江宁他们。
“说那家店是你们放火烧的,”师爷道,直接将罪名给江宁与阮君恒罗上了。
雪燕一见这阵仗,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可是她知道,她的命是江宁给她的,无论如何……雪燕咬咬牙,怕得要死,却还挡在了阮君恒与江宁面前,她曾经听爹爹娘亲说过,大户人家都是丫环奴婢们冲在前面护主的,而她现在是江宁的丫环,所以她跳出来了。
江宁虽然是属于沉睡的状态,可是却清楚的知道外界的一切事情,心中不由得为这个忠厚老实的雪燕心中一动,若是可以,她会培养雪燕,像雪燕这样的性格,非常适合做为忠心的下属。
“师爷这话,小民可不敢当,”阮君恒粗色粗气道,那底沉的嗓音,就跟雷鼓似的,直接敲得他心里去。
“敢做不敢当,”师爷恨恨道,其实他不知道那火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罪名他就不能治际君恒他们,他答应过那个人,不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百姓们信服的情况下,治城中任何人罪,那么那人会杀了他,所以……他必须给阮君恒罗织一个罪名不可。
“哦,既然师爷如此说,好似自己看见般,那小民敢问,师爷当时在哪里,可曾亲眼看见?”阮君恒声音冰冷,虽然他将嗓音变了,可是他那一身上位者的气势,却没有改变。
师爷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后退了一步,这个人,与那个人一样,看起来很平常,可是身上却有他惹不起的气势,可是现在是乱世,就算他杀了地位比他高的人又怎样?谁能治他,皇宫只怕现在自顾都不暇,哪里有时间顾他?
师爷思定,也便有了心思,道:“来人,把这三个刁民抓起来!押入大牢。”
江宁知道,阮君恒故意放火把事情闹大的,可是她不懂,阮君恒把事情闹大,也只是如此吗?这个城在这样的师爷治理下,照理说早应该已经破城了,可是城却一直未破,而且进入时,那些军官,明显很正常,不像士兵一样,显得猥琐,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大概阮君恒就是想查查,哪里不同吧?
阮君恒单手托住江宁的臀,将她立着抱起,将她的脸依偎在自己身上,空出另一只手,对付围攻上来的衙兵们。
将脸贴在阮君恒的肩膀上,江宁真的打算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是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臀处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此时如烙铁般,正牢牢的围住她,她就不懂,弄醒她,放她在地上,不是更安全吗?为什么非要这样抱着不可。
阮君恒的心思也很好猜,他只是为了分分钟都珍惜与江宁相拥的机会,可是此时江宁脑子里一片嗡呜哄乱,哪里能想到这些啊,只觉得,阮君恒真大胆,就算她在现代时,也没有这样子明目张胆的,不害羞的。
阮君恒挥挥手,便将面前的一行人给打飞了,动作干脆利落,手法更是犀利,不过却都有手下留情,只是将人打飞,并没有打残打死,他有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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