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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无需多言,俩人都懂了对方眼中的情绪。、
      乔岁宜勾唇一笑,这才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沈南箫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生出一抹羡慕来。
      羡慕乔岁宜可以这般与她亲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岁宜与她的关系,似乎,比自己还要近了。
      叹息一声,沈南箫道:“我一定会找到刺杀王爷凶手的。”
      “不必了相国。”殷鹿竹开口,淡淡的拒绝。
      “即便相国抓到了凶手,可他一定便是凶手么?”
      闻言,沈南箫微怔,“你知道凶手是何人对不对?”
      殷鹿竹不再多言,只是道:“相国若没事,便现行离去吧。”
      听着她的逐客令,沈南箫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涩,那些忍了许久,逃避了许久的话,在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从前的事儿,你一直都在怪我,从来都没有原谅过我对不对?”
      沈南箫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疾言厉色,和往日里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大相径庭。
      殷鹿竹缓慢的抬起眼眸,视线迎上沈南箫通红的目光,她缓缓勾起了唇角,明明在笑,可眼底却没有半分的情绪。
      “相国要我如何不恨呢?”
      沈南箫身子颤抖的后退一步,他怔怔的看着殷鹿竹,整个像是葬身于一片汪洋之中,让他灭了顶。
      他唇瓣艰涩的抖动。
      “傅……殷鹿竹……我……”
      殷鹿竹缓步凑近他,在他身畔低语:“相国,比起你,我更该怪的人其实是父亲,

第66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