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谁都没有出门,别墅仿佛成了与外界隔绝的一方天地。
屋内凡是刀具和尖锐物品统统被藏起来,所有的监控二十四小时运作。
宋矜安知道,陆时屿是怕她做出想不开的事。
但其实,远不至于。
她每天做的事,不过是认真画图,偶尔和设计部讨论细节,无聊时便到花园看风景。
季霖泽会固定打来视频,陪她聊些轻松的话题,意在开导。
她还告诉宋矜淮,最近很忙不能去医院,让他安心进行康复疗程。
一切像是平淡如初。
唯独,宋矜安不再跟陆时屿亲近,他们之间阻隔了无形的距离。
白天,两个人各自忙碌工作,他始终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他们还是会说话闲聊。
晚上依旧分开而眠,陆时屿会坐在旁边守着她入睡。
可宋矜安清楚,他从没去过客房,几乎整晚都留在主卧。
有次半夜,她醒来看到他仰躺在沙发浅眠,身上什么都没盖。
被她翻身的动静惊醒,他也只是疲倦地揉着额角,起身替她掖好被子。
因此,汹涌的愧疚感让宋矜安更无从面对陆时屿。
明面上看似平静的现状,实则,已是自我回避的开始。
就这样,一周后,柏砚突然找上了门。
这天,宋矜安正缩在躺椅上午睡,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她倦懒地撑坐起来。
滑落的薄毯被拾起,眼前一暗,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回楼上睡,嗯?”
尚未清醒的宋矜安迷茫地望了眼门厅,“谁来了?”
“柏砚。”陆时屿把毯子盖回她肩上,“要见么?”
宋矜安垂着眼睑摇头,“你们聊,我回房间继续睡。”
最近两天,她好像越来越容易犯困,除了吃饭画图
第80章 不是只有一种选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