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嫁到国公府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谢朝歌哪肯认命地坐以待毙。
她看着木匣中被她精心保管的一枚玉佩,暗下决心,拿起来放入袖中,对侍女说道:“备车,去将军府,看望长姐。”
下人来报相府二小姐拜访,朝颜称病不出,末了还是戚容年将人迎了进来。
厅堂内,朝歌示意戚容年屏退下人:“涉及旧事,有些话,我想单独对容年哥哥说……”
戚容年和戚砚对视一眼,然后说道:“你先下去吧,门就不必关了,免得人误会。你在门外守着,不要让下人冲撞了。”
戚砚抱拳行礼,然后退到了门外。
戚砚刚走,朝歌便悲悲戚戚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易,而后向戚容年道歉:“对不起容年哥哥,是我负了你。”
到底之前也是动过真情,戚容年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不忍:“你莫要想太多,都是高门显贵,张家也不会为难你。”
见他不似有帮她的意思,谢朝歌挤下几滴眼泪,从袖中拿出玉佩,递给戚容年:“容年哥哥,这是你当初赠予我的,现下完璧归赵了。”
戚容年迟疑了一刻:“这玉佩……”
见到这枚玉佩,戚容年很快就回想起来当年发生的事——是她于危难之中为他挡了一刀,他才能平安无事,因此他赠予她一枚玉佩,作为答谢,也约定好会去看她。
后来不久他便去了南蛮征战,去年端午再回来时,便去了相府找她。
五年未见,她要比印象中丰腴了些许,不再是瘦弱的模样;亦不是被他救下时的小花脸,而是明眸皓齿,丰肌秀骨。
二人也是从那时起,才逐渐亲近,互生情愫。
而后南蛮再犯,他再次出征,直至今年五月得胜归来,却被圣上赐婚迎娶谢朝颜,当真是造化弄人。
谢朝歌拿着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开口却是哽咽:“容年哥哥,你我无缘,这玉佩,朝歌不好留下了。”
戚容年连忙说道:“这是什么道理?当初本就是谢你为我挡下那一刀才将玉佩赠你,现如今即使你要嫁与他人,留下这玉佩又有何妨。”
听着戚容年好像还不打算帮她,她立刻将玉佩重重置在桌上,装作伤心至极的模样抽泣:“难道让我留着这玉佩,日日看着它想着你吗?容年哥哥未免太绝情,竟要如此折磨我!”
“我……”戚容年想开口安慰,却又止住了。他还记得前几日母亲的提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一面是楚楚可怜的朝歌,一面是礼节名声,他着实为难。
“我之前在家中教导妹妹,要谨言慎行,看来妹妹如今浑忘了。不如我今日再好好教教妹妹,未免以后入了国公府,丢了相府的脸面!”
朝颜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她站在门口打量了屋内二人一眼,然后大步迈进屋内。
&n
第17章 玉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