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哎呀!”刘惠蓉嬉笑着把朝颜按坐在了老树下的草地上,然后大剌剌地坐在她身边,“你羞什么?你一个成了亲的,竟比我脸皮还薄!”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朝颜羞恼地看着她。
刘惠蓉神秘一笑:“我屋子里可藏了不少话本呢!不过话本可没身边的事儿有意思,你也跟我说说,你平常同戚将军如何相处?也好叫我学学!”
朝颜看着她眼巴巴的模样,无可奈何地开口:“我同他……”
朝颜脑海中浮现过一个又一个场景——成亲当晚她自己掀了盖头;他的冷淡与为难;他护着谢朝歌不惜伤了她……
其实他不是没与她亲近过。他也曾在七夕那日赠她玉簪;他也曾动了情与她亲热;他也曾守着受伤的她彻夜未眠……
可那些好太少太小,在她心中不值一提。那些伤,远比好更令她记忆深刻。
因此话到嘴边,她摇了摇头:“我与他最好便是相敬如宾。他无我亦可,我无他无妨。”
刘惠蓉远在北疆,哪里知晓朝颜的事。心想着约摸因为是赐婚,所以过得不好。也自觉失言,才让她想起了伤心事,便急忙道歉:“都是我不好。好端端地提这些做什么!”
朝颜笑了笑:“无妨。”
“可朝颜……”刘惠蓉不解地问,“皇后娘娘是你的姨母,若你心有所属,又为何不求皇后帮你?”
朝颜默了默,而后长叹:“姨母已经帮了我很多,我又何必让她为难呢?将军心系我庶妹,终究也是我拆散了他们。”
刘惠蓉不屑地冷哼一声:“她谢朝歌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勾栏瓦肆的做派罢了!你家将军是盲了眼亦盲了心!”
“多谢刘小姐提点,不过在下是盲了眼还是盲了心,似乎与你无关。”
戚容年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二人回头,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方才的话恐怕也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背后说人被人发现,刘惠蓉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仍嘴硬道:“戚将军识人不明还不许人说吗?”
“识人不明?怎么?她谢朝颜就全无错处吗?”
戚容年虽是同刘惠蓉说话,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朝颜:“倘若她当初不想嫁,便宁死不从是了。又何必现下说什么‘心有所属‘相敬如宾?”
刘惠蓉“嚯”地站起来,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戚容年你!”
朝颜低下头苦笑,他果真埋怨她拆散了他与谢朝歌,可他又知道什么?
戚容年一回府便兴致勃勃地来琼芳院看朝颜,却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那些勉强的话。
她若真是勉强,当初又何必嫁进来!
朝颜重新抬起头,安抚刘惠蓉:“无妨惠蓉,你先回去吧。”
“可他……”
朝颜摇了摇头。
刘惠蓉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愤愤离去。
刘惠蓉离开,朝颜看着戚容年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第39章 秘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