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将军独宠娇妻的消息很快就传入了丞相府的谢朝歌耳中。
“贱人!”谢朝歌将屋子里的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地上一片狼藉,可即便如此她仍然觉得不能泄恨。
林媛听到消息匆忙赶来,一进屋就开始训斥她:“混账!你这是做什么?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不是等着挨骂?”
“大家闺秀大家闺秀!我的脸都丢光了!还谈什么大家闺秀?”谢朝歌歇斯底里地喊道,“都是谢朝颜那个贱人从中作梗!现如今容年哥哥一心都放在她身上,她可不得意坏了?”
林媛看着失态的谢朝歌一脸嫌弃:“你不是说你有手段吗?你不是先前还说过戚容年对你言听计从吗?你现在这幅急躁模样,要如何做大事?你还能压谢朝颜一头吗?”
“那你让我如何是好?落水的事弄成现在这样,戚容年未必还能信我帮我。而且瞧他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是被谢朝颜迷了心窍了。你让我怎么办?”谢朝歌气的来回走动,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
“这眼下瞧着,戚容年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了。”林媛叹了口气,然后坐下对谢朝歌说,“你也安静些,坐下好好听我说——不如你便认了命,安生等着嫁进国公府。”
“认命?”刚准备坐下,屁股还没沾到椅子的谢朝歌听了这话又炸毛般地站起来,“凭什么要我认命?一个是妻一个是妾这能一样?我什么身份?平白给他家做妾?”
林媛听她这么说有些不高兴地接连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妾,我不一样好好给你抚养长大了?我现在不也如同正室娘子一般?你这个庶女不也过得快活?”接着,她又苦口婆心地劝道,“依我看,做了国公府的妾,恐怕比某些人家的正头娘子还风光些。妾不妾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许的是什么人户,夫君对你好不好。想当初谢朝颜不得戚容年喜爱之时,我瞧着她也没有多风光。”
谢朝歌冷哼一声:“母亲你说的轻巧,那张二公子与刘惠蓉订的可是娃娃亲,人家是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刘惠蓉被张二公子亲自从边疆接回了京城待嫁,你能指望他对我这个妾室好?”
林媛恨铁不成钢地拿出帕子轻打了一下她的头顶:“你怎么傻成这样?哪个男人能从一而终一心一意地对一个人?当初圣上赐婚,我瞧他也没拒绝你做妾,怕是心中还是有些想法的。况且那刘惠蓉早年便去了北疆,他二人已许久未见,难保还有多少情意。而且不是说刘惠蓉还伤了嗓子吗?你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家,常在张二公子面前表现表现,他能不动心?”
“母亲的意思是……”
林媛一拍手:“你说你有那些通天的本事,如今何必还要放在戚容年这个不中用的人身上?与其同他们来回拉扯,倒不如自谋生路——我瞧你不如从现在开始,便找机会去接近张二公子,若是日后他当真心属于你,你入了国公府不照样气派?”
谢朝歌闻言,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是了,她一个好生生的姑娘,又何必只指望着戚容年过日子,不如现在开始,抱紧张二公子的大腿,想必日后也好过些。
“可就这样放过谢朝颜,我是不甘心的!”谢朝歌愤愤不平,“这样我岂不是就如同认输一般,将戚容年输给了她?她害我这么惨,我绝不能让她顺心如意地过日子!”
“你既不想让她顺心如意,又有何打算呢?”林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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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暗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