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闻言,紧锁着眉头,目光在她二人之间转了转,有些不太相信:“你说什么?怎么会是你姐姐害得你?”
谢朝歌抽噎着将林媛教她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谢申听,其间还添了许多“细节”:“昨夜姐姐派人邀我去将军府,说是有事相告,却不想半路出了这事。不是姐姐做的还是谁做的?”
“昨夜你姐姐派人来,怎么我会不知?你倒是说说是何时来找的你?”谢申严肃地问。
他心中也很是疑惑,怎么朝歌一出事就说是朝颜做的?朝颜与她有何深仇大恨,非要三番四次害她
谢朝歌吞吞吐吐地说:“应当……应当是酉时一刻……”
谢申眉头皱的更紧了:“酉时我和你母亲正在用晚膳,当时我还问你母亲你为何不在,你母亲说你是身体不适歇下了,怎如今成了去找朝颜了?”
谢朝歌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林媛,林媛这才想起来,她忘记这茬了。
那时她为了帮外出的谢朝歌打掩护,说了是她歇下了。没想到会在这上面露出破绽。
谢申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朝歌吓得一个激灵,然后立即解释道:“确实是身子不适。不过姐姐派人来找,我便去了,没有及时同父亲母亲说,是怕打扰父亲母亲。”
林媛连忙装作埋怨的模样说:“你这孩子!怎么能怕打扰我们呢?”
“你……”
“妹妹你既说是姐姐我派人去找你,不知派的是何人?可还记得那人的面容?”朝颜打断谢申的话自顾自地问她。
谢朝歌实在怕说多错多,只能先说:“只是一个小厮罢了,我哪里认得?那时天也暗下去了,也没有看清楚人。”
朝颜点点头,然后说:“妹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谢朝歌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立即躲开了视线。
“可是什么?”谢申问道。
“可是妹妹说的那个时间,我是在镇北侯府邸中,同镇北侯独女在聊天呢!”
谢朝歌听后面色突然变得苍白。
是了,她为了提前联络那些个歹人,酉时便出去了,为了第一时间捅出朝颜的事,她更是一直在暗处候着。可下人来报朝颜回府之时,要差不多晚半个时辰。
朝颜对谢申说:“父亲明鉴——说起来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昨儿个从猎场回来的路上,同我家将军拌了几句嘴,我当时一气之下便去找了刘小姐诉苦,在她哪儿用了晚膳才回,回府差不多也戌时了。这件事刘小姐和将军皆可为女儿作证的。”随后她又看向谢朝歌,“妹妹说我邀你,那时我在侯府,又怎能邀你去将军府呢?况且只有令云同我去了侯府,我身旁并未带小厮,回来的时候还是侯府的家丁套车送我们的,又如何派人去邀请妹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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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质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