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站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了近一小时,贺博渊和张文彬才从远处骑着自行车过来。
“这么早啊?”张文彬停下车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这才两点四十五。”
温墨笑笑,抬头看了看天:“我觉得差不多就过来了。”
“你说你,做生意应该也赚到钱了,好歹算个小老板,怎么连块表都没有,不能看时间多不方便。”张文彬对温墨也笑了笑,顿了一下,又说:
“我们去处理了一些事,卡着时间过来的,还好没迟到,对了,今天早晨我和那个同事还有那位高人终于见了一面,简单跟他们聊了几句,忘了跟你说。”
张文彬后面这句话,是对和他出去一上午的贺博渊说的。
“才说了没几句,他们又走了,我一忙也给忘得差不多了,现在看到红英才想起来。”张文彬呵呵笑着,对两人道:“我同事说,他是什么玉磐山的弟子,一直久居深山,这次来京都,是想看看有没有缘分收到徒弟,振兴师门。”
“玉磐山?”贺博渊闻言眼神中满是惊讶,思虑片刻,问他:“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怎么,你对这个玉磐山很清楚?”张文彬反问一句后,才回答他的问题:“他说他早已抛弃尘世姓名,只让我们称他玄德。”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温墨听过后,点头道:“敢以玄德为名,看来是有些造诣。”
“玄德……”贺博渊瞪大双眼,急切地问:“他长什么样子?”
张文彬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玄德的模样描述了出来:“他是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人,大概不到一米七,留着山羊胡,长发,在头顶梳成一个发髻,身材干瘦,眼睛精亮,啊,左边眉毛里面还长了一颗痣……”
“真的是他!”贺博渊先是欣喜,随后又矛盾地摇头,垂着头喃喃道:“不可能,他已经去世多年了。”
“怎么,你认识?”温墨听他的语气,跟那个叫玄德的人好像还挺熟悉的。
“啊,我之前一直没跟你们说,玉磐山就在鲁省,是我从小生长的地方,也是我师门所在的位置。”贺博渊解释说:“我的师父,名号玄德,和文彬形容的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我师父很多年前就过世了,他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两个师兄我都没见过,据说大师兄已经在战争中丢了性命,二师兄对抗天道,也在几十年前耗尽修为死去了,好在我用纸鹤之术找到了他。”
“最后一个徒弟就是我了,他去世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甚至他的后事都是我一手操办的……”贺博渊讷讷道:“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最重要的是,他说自己是来收徒的,那他们师兄弟三人算什么?
“哎!文彬——”远处,一个身穿公安制服的年轻男人对他们挥挥手:“你们来得真早啊!”
贺博渊的回忆被强行打断,他抬头望过去,视线停留在那个男人身旁的老人身上,不可置信地道:“真的是他……师——”
随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
第75章 初见玄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