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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轻言[2/2页]

轻言软语 初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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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心里无奈想,傅斯朗这么绅士的吗?
      季暖环着他脖子的手收紧,抵上他额头。
      她没想过拒绝他,从跟他回家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
      就算中途无数次问自己在干嘛,她也会紧接着在心里回答——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啊。
      女子的回应明显,傅斯朗勾唇一笑,“暖暖,新年快乐。”
      季暖扬眉,听到了外面热闹的声音,不知道是郊区的炮竹还是市中心的倒计时,新的一年开始了,她和他一同倒入柔软的被子里。
      ……
      季暖屈着腿躺好,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她擦了擦脖子上的细汗,白皙的脸蛋上是充血的红。
      傅斯朗抽过一个枕头靠在床头,从烟盒里拿了根烟,用的是她送的打火机。
      “不舒服?”傅斯朗确实想抽根烟,但见她捧着被子死死地盯着他,又把烟放下。
      季暖嗓子哑得难受,还是忍着不舒服骂了他一句:“你就是混蛋!”
      傅斯朗使坏拉了拉被子,她拽得更紧,他漫不经心问:“我怎么混蛋了?”
      季暖羞赧,说不出口,却把傅斯朗在心里骂了个遍。
      开始前他突然来了句房子可能隔音不好,吓得季暖咬着下唇,硬生生把支离破碎的声音吞下。
      后来见她委屈着小脸,他掐着她下巴坏笑说房子花了上百万买的,是因为隔音好才卖这么贵,催她叫一声,气得季暖想打他。
      这还不是混蛋?!
      简直就是大混球!
      她认死理,没出声,他就想着法子捉弄她。
      季暖不满踢他一脚,被他抓住脚踝,扯不回来。
      季暖:“放手。”
      傅斯朗摁了床边的按钮,房间的灯亮了一个度,两人坦诚着,视线清晰许多。
      所有都一览无余。
      “关灯啊……”季暖拉着被子遮脸,眼神不敢乱飘。
      刚刚就让他关灯了,他闹了好一会才顺了她的意。
      傅斯朗搂着她到怀里,“小孩,放开点。”
      季暖很想骂一句脏,你他妈倒是别整这么多花样啊!
      “傅斯朗,”季暖拉下被子看他,犹见我怜求饶,“别这样……”
      双眸沁着水雾,水光潋滟,一层一层浪在掀起,撞击他的理智,破碎瓦解……
      被她看得心头一紧,从旁边的小盒子抽出新的撕开,不敢太过分,摁掉了房间里的灯。
      这个夜似乎很漫长。
      她结束后只想蜷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而傅斯朗拿过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
      傅斯朗说他是第一次,季暖她也是第一次啊!
      事.后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见他抽完一根烟,季暖昏昏欲睡,另一边床陷下去,傅斯朗用被子包裹着她,扶她坐起来。
      季暖闭着眼睛懒懒问:“干嘛?”
      傅斯朗:“顾延给我一盒仙女棒来着,起来放。”
      季暖倒吸一口凉气,“你有病啊……”
      放过她好不好,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放仙女棒啊。
      可不管她怎么抗拒,傅斯朗都以过年要有烟火味为由拽她从床上起来。
      捡起被他丢在床尾的T恤给她穿好,直接用被子包裹住她,抱到阳台的懒人沙发,季暖全程闭着眼睛,真的累得要死。
      傅斯朗点好仙女棒,催着她:“暖暖,拿。”
      季暖欲哭无泪,似乎用上了早八早起的意志力睁开眼睛,抬起手接过来。
      放什么仙女棒,她现在这样一点儿也不仙女好不好……
      傅斯朗拿过桌子上的拍立得,对着迷糊的季暖拍了张照片。
      灯光一闪,她惊醒:“你拍了什么?!”
      丑女放仙女棒,值得拍吗!
      傅斯朗甩了甩照片,把燃尽的仙女棒从她手里拿出来,钻进被子,抱着她坐到懒人沙发里,正好能容纳两个人。
      他身上多了淡淡的烟味,意外地不讨厌。
      季暖靠在他肩头,拉着被子不让寒风吹进来。
      傅斯朗给她看了照片,抓拍得很好,因为仙女棒的加持,氛围感十足,光晕染着,她迷离的表情也好看许多。
      松了口气。
      若照片很难看,她忍着腿心酸软也要起来销毁了。
      “傅斯朗你真不是人。”季暖吐槽。
      傅斯朗揉着她头发,痞笑问:“不喜欢啊?”
      季暖闭嘴不言,他又说:“下次换个你喜欢的姿.势。”
      季暖捂住耳朵,禁止他污染祖国的花朵。
      他停下的那会她还想着,这是个绅士啊,现在她恨不得穿越回去敲着当时上头的季暖骂醒她。
      看清楚了,这男人妥妥的斯文败类!和绅士边都不沾。
      好在他有这么一点点良心,没有非要她把那盒仙女棒放完,抱着她到客厅沙发,然后他把房间清理干净。
      傅斯朗出来发现她已经睡着,放轻动作把她抱到房间。
      当初买床只想到自己一个人住,双人床也没买太大,宽不过一米五,两人躺上去刚刚好。
      他记事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第一次和一个女生躺在一起,这种感觉微妙。
      侧身面对着她。
      睡熟的季暖还是没有放下所有的防备,缩成一团,就挤在床边。
      是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傅斯朗看得难受,加上了解她的事情后,更心疼这个女孩。
      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睡熟的季暖很乖,占着半边床,没有任何逾越,傅斯朗亲了亲她额头,贴着她乌发说了声只有两人听到的晚安。
      季暖醒来是在床上,她躺平缩着腿。
      比刚结束的时候……还要酸涩,怀疑今天是不是下不来床了。
      门被推开,穿着家居服的傅斯朗出现,高挺的鼻梁上挂了副无框眼镜,防蓝光用的。
      他一大早就起来工作了?
      她怀疑他是不是□□气的妖精啊,不然她怎么会感觉自己被掏空,而他……精神满满?
      傅斯朗挑眉,“醒了?”
      季暖:“嗯……”
      经历了昨晚,理智回归再和他面对面的时候,季暖多是害羞的。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尾骨的酸疼明显,传达到脑区域,她直直倒下去。
      傅斯朗笑出声,季暖所有的羞化为烟云,睡得笔直,想着就这样过一天吧。
      “起来了。”傅斯朗坐下来,伸手拨开她脸上的碎发。
      季暖拧眉:“我想这样睡一整天。”
      他笑了笑,“不饿啊。”
      季暖认真说:“我可以饿着睡觉。”
      温饱算什么,有睡觉重要?
      傅斯朗二话没说,拦腰把她抱起来,季暖吓得只敢动嘴:“傅斯朗你放我下来啊!”
      最后把她放在洗漱台的洗手池旁坐下。
      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她,是她昨晚新开的那支。
      季暖愤愤刷着牙,傅斯朗一直含笑着,上前揉了揉她头发,“你这样,我下次……”
      季暖含着泡沫不爽:“下次怎么样?”
      傅斯朗:“会想弄得再过分些。”
      季暖用尽了她十八年养成的良好素养,压下要捶打他的冲动。
      在他的监督下刷完牙,洗好脸,催着他出门,她要上厕所。
      季暖脚着地的那瞬间,血液循环震得她脚疼,麻得难受。
      抬眼正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蛋是娇艳欲滴的红,如滴血的玫瑰,不是害羞……更像一种因为气色好,才有的红。
      她侧身看了耳后的肌肤,是意料之中的吮痕,红艳得厉害。
      看来,今天都不敢绑头发,甚至都不要别头发到耳后,不然会被发现这一抹暧昧。
      很奇怪,傅斯朗很喜欢亲她耳背这处。
      想到这,她抬手把衣服脱了,无视前面深浅不一的痕迹,转身对着镜子。
      不仅是耳背,还有蝴蝶骨。
      这两处的吻.痕很重。
      玻璃门被傅斯朗敲响,无赖的声音传来,“这么久,是在欣赏我的成果?”
      行为被他揭穿。
      季暖火速把衣服穿上。
      劝自己不要和痞子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深呼吸,再吐气,接着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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