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自己投了个好胎,念在秦将军一心为国且忠心耿耿的份上,这十个耳锅就先欠着了。”我敛起嘲讽的笑,淡淡说到:“阿蛮,我们走。”
我扬长而去,身后,棋染拖着受伤的脚踝一步步艰难的走着,阿蛮瞧着可怜,伸手扶了一把。
而秦昀,则站在原地目我们的身影离开,未再跟上来。
他的视线一直紧紧跟随着我,莫名得,我竟觉得犹如芒刺在背。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
回到挽秀宫后,棋染再次以柔弱的姿态向我请罪,我无心搭理,直接将她交给了常无忧。
这一举动让棋染脸色渗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若是之前,我约莫会因棋染这种姿态而心软。
我一直是个心软的人,从前宴卿书便说过,我这样的性子,往好听点说是善良,往难听点说,便是蠢。在这样尔虞我诈的地方长大还能养成这样的性子实在是父皇与母后和诸位太傅教育上的失败。也正因如此,自黄粱一梦醒来,我没有想过杀了棋染,甚至没有想过报复秦昀让他失去一切,只想着尽力去避开,不相见,不动情,则不为之所伤。但每一个人的忍耐都应该有个限度,我若对棋染过分的纵容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除夕宴(16)[1/2页]